“日后再有姑娘来找我,我就跟她们说,我已经是别人的所有物了。”
谢文茵闻言失笑,司云麓一本正经板着脸说这种话的时候总是特别让人没有抵抗力。
“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事?”尚未等她从痴迷中醒过来,对方一句话又把她拉回现实。
饶是已经很熟悉了,但这话还是有些难以启齿。
司寇略一思忖,大概就猜到了她的来意,于是抢在小姑娘前面开了口。
“我今日刚好有点事要去趟城阳王府,你要一起吗?”
谢文茵感激他这份体贴,随即又担心起来,刚刚拒绝了人家闺女,又上门找人家亲爹帮忙,这不合适吧?
司寇素来知道谢文茵的死穴在哪儿,见状故意道。
“你若觉得不好意思,那我一个人去便是。”
“谁不好意思了!”谢文茵登时反驳,“不就是城阳王府么,一起走一遭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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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阳王这座宅子当年修缮是花了工夫的,先皇为了彰显自己的手足之情,一应按照皇家园林的规格来建造的。
亭台楼榭、花木扶疏,再加上这些年一直有人打扫,乍一踏进去,颇有几分置身皇家的感觉。
司寇和谢文茵跟着通传的仆人进了书房,城阳王已经在里头候着了。
城阳王妃生前最疼爱的就是这个侄子,虽然大多是书信往来,也没见过几次面,但却经常念叨,说他读书有股子灵气,而且最像先祖父的就是这个小孙子。
孰料长大之后司寇却跑去了大理寺当差,实在让人始料未及。
秉承爱屋及乌的心态,城阳王对他也很有好感。
上次司夫人寿宴的时候,场面过于混乱,所以没什么机会好好交谈。
回来之后听浣儿说,她想嫁给司寇,自己倒狠狠吃了一惊,接着便开始动起心起来。
按理说姑表亲,亲上亲,无可厚非的事情,可人家显然心有所需啊,寿宴那日追出去的样子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。
城阳王虽然不怎么待见太后,但对谢文茵却没有偏见。
这一对璧人年岁相当,又是从小玩到大,那份情谊自是旁人比不了的。可身为父亲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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