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去就去,谢文茵也没准备提前打招呼。
因为前两日哈伦刚刚被刺,她不敢只身出门,于是便坐了马车。
马车一路穿街走巷,拐到通往大理寺的官道上,官道两侧种了四季桂,带点香味的风从窗帘吹进来,是她最喜欢的味道,于是下意识挑开帘子想往外瞧一眼。
这一瞧不要紧,忽地看见有两人站在路旁的铺子外,一人身长玉立,她一眼便认出那是司云麓。
而另外一个个头娇小的姑娘,拎着个食盒正在冲他说什么。
谢文茵怒从心头起,可着这都城的名门贵女,谁不知道司云麓现在是她的人。
她就差昭告天下在他脑门刻字了,怎么还有不开眼的去献殷勤呢?
思及至此,谢文茵想也不想就让人将马车绕到那对男女后方胡同,然后不动声色下了车。
悄悄过去,就听那姑娘道。
“这是我头一次亲手给人做吃食,你就尝尝吧?”
声音有些耳熟,但一时半刻又想不起是谁,谢文茵愈发生气。
你头一次做,他就要吃?
那你头一次嫁,他也得娶你?
刚要冲出去理论一番,就听司寇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只吃自家夫人做的吃食。”
司云麓向来不是个会说话的人,若是他擅长此道,自己和他也不会兜兜转转浪费这许多年的时间。
所以当谢文茵听到他说的这句之后,陡然生出几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慨。
放在几个月前,自己还以为这辈子都未必能听到这样的话了。
那姑娘显然也被他说得一愣,下意识反驳。
“你胡说,大舅母寿辰那日才说,你尚未婚娶。”
谢文茵蹙眉,终于想起这个耳熟的声音到底是哪里听过了。
这不是谢浣儿吗?
难不成孙嬷嬷的功力退步了,怎么调教了这么久,非但礼数没有长进,还变本加厉开始倒贴男人。
谢文茵腹诽之后,忽然想听听司云麓怎么回答。
从小到大,仰慕他的姑娘有如过江之鲫,日后成婚,自己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他。
他因为平日办案的缘故,经常需要出入一些声色犬马的场合,若是有个疏漏,敌人很容易趁虚而入。
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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