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一声,几乎可以断定这事是谁的手笔。
而被她怀疑的那人,此时正在舒贵妃的云华宫偏殿来回踱步。
“真是群废物,那么多人,连他一个都制服不了,白白浪费了大好机会!”
内监唯唯诺诺道。
“实在是他功夫了得,不是那些地痞流氓所能应付的。”
静王一拳重重拍在桌子上,横眉立目道。
“废话,若是能派宫里的高手,我还用找那些酒囊饭袋吗?”
内监不敢接茬儿,此时就听殿外脚步声响起,静王登时警觉,挥挥手让人下去。
舒贵妃从外面走进来,见内监面有戚戚然,未免纳罕。
“这是怎么了?你父皇向来赞你宽容大度,在他眼皮子底下,你可别做出苛待下人的事来,落人把柄。”
静王不欲多做解释,只点头称是。
“母妃来有什么事吗?”
舒贵妃屏退左右,关闭殿门。
“上次你让我打听的那位钱小姐,有眉目了。”
静王一愣,随即问道。
“如何?”
舒贵妃瞧瞧儿子迫切的神色,忽然有些不知如何开口,要说她这么好的一个儿子,怎么在情路上就格外坎坷呢?
静王素来善于察言观色,见状心凉了半截儿。
原配妻子让人挖了墙角,难不成连退而求其次的机会都没有?
“母妃但说无妨。”
“我听说,那位钱小姐被皇后相中,前些日子亲自要走了她的名帖。”
静王愈发狐疑。
“太子不是都发配皇陵了吗?难不成皇后还想替他续弦?”
那这嫡母也未免过于称职了。
舒贵妃一脸为难,瞧着儿子脸色,再三犹豫之后才试探着开口。
“天涯何处无芳草,要不,你再换一个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