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此时正在长乐宫打点谢文茵的嫁妆单子。
因为已经跟司家开好了条件,对方一旦让媒人上门,这边不可能两手空空没有准备。
虽然只是先定亲,但该预备的也该先预备起来了,两家知根知底,所以司家能拿出多少东西,太后心里大抵是有数的。
皇家嫁女儿,从来都是超规格,嫁妆不可能比聘礼要少,更何况谢文茵单独开府,多陪嫁一些,日后生活也宽裕些。
更何况太后膝下只有这一个女儿,所以陪嫁少不得要亲力亲为,她许久不理会这些庶务,但一核对却发现有不少物品跟单子上写的有出入。
“原本那个祖母绿的观音,怎么成了白玉的,这祖母绿和白玉可差太多了吧。”太后质问着掌事嬷嬷,“还有东珠头面,那还是当年老太君给本宫的陪嫁,结果那日从库里翻出来看看,哪里是东珠,分明是普通珍珠,成色和大小都对不上。”
掌事嬷嬷额头渗出一层汗。
“太后的意思是,有人把您的嫁妆换了?”
太后冷哼道。
“你问我?这事难道不该是我问你吗?”
“这嫁妆单子之前是孙姐姐管的,临走时也没有仔细跟奴婢交接。”掌事嬷嬷讷讷道,却也不敢再多说。
“你的意思,是她贪财,换了本宫的嫁妆?那你作为长乐宫的掌事嬷嬷,是干什么吃的呢?她不跟你交接,你就放她走?我看你这差事是干到头了!”
掌事嬷嬷立刻跪地,磕头如捣蒜。
“奴婢知错,奴婢知错,奴婢这就去查。”
说着就屁滚尿流要走,却被太后叫住。
“且慢,去城阳王府把人给我叫来,本宫要亲自问问。”太后沉吟片刻,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道,“前儿听说番邦使臣要进城,是有这么回事吗?”
掌事嬷嬷立刻应道。
“确有此事,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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