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可能的。
陆夭不过是故作镇定罢了。
这么想着,她目光在诸位夫人小姐身上一一扫过。
大楚盛行制香,所以闺阁女子莫不懂一点自制之术,只是术业有专攻,平时玩玩而已,但赏鉴起来个个都是行家。
“闻着觉得这瓶好些。”礼部侍郎夫人秦氏率先开口,她在贵妇圈子颇吃得开,讲起话来也大胆些,“这瓶香感觉留香时间不会短。”
平成侯夫人也跟着点点头。
“这瓶初入鼻便惊艳,比后味绝不会输。”
钱落葵难掩面上得色,努力控制住表情,免得落了众人的眼。
她特地选了味道浓烈的灵草,就是为了先声夺人。
闻过之后,也是试用。
众人拿起花笺,轻轻从两个瓶子分别倒一滴香露在左右手的手背,涂抹开来,细细闻起来。
这次大家犹豫的时间明显长了些,半晌,户部尚书家的二小姐才犹豫着开了口。
“怎么我感觉到了手上,反而是另一瓶好些呢?”这花露轻柔绵密,很快就跟手背肌肤融为一体,“初香虽淡雅些,但余韵却绵长。”
这话一出口,众人也踟蹰起来,因为确实如她所言。
原本这场比试,大家都是抱着让陆夭赢的想法,也觉得钱落葵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,根本不会有什么真才实学。
然而眼下这情况,竟然是个势均力敌的架势,倒有些麻烦起来。
“不如去前面把路神医叫来?”有人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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