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落葵那句绵里藏针的话,恍惚让陆夭生出一种错觉。
前世她没少跟人比试过,陆仁嘉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,每每贵女们之间有什么才艺比试,她总要去掺一脚。
偏生自己又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,于是次次都要陆夭帮忙捉刀。
类似这样挑衅的话她听过太多,陆仁嘉很享受放狠话的快乐,反正不管多难的比拼,陆夭总能帮她挣回面子。
刚刚钱落葵那句话,让她隐约觉得自己又被置身当时的那种处境。
只是这一次,战争是她挑起来的。
她从来不怕挑衅,更不怕被拉出来跟人比试。
“今日我做东,不能欺负客人,那就钱小姐来说吧,想怎么指教我?”陆夭笑容温煦,语气也没有咄咄逼人之感,“你划道,我接着便是。”
两相比较之下,钱落葵之前的敌意太过明显,在场几位夫人看她的目光都挑剔起来。
这新来的工部侍郎是怎么教育孩子的,这种场合说话完全不过脑子,一点尊卑长幼都没有。
“应该是客随主便,王妃想比什么,我接着就是。”钱落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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