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也得给咱说个媒啊!”
自从哈伦和五小姐那桩婚事成了之后,都城贵女圈子都对陆夭啧啧称奇,人家随手做了桩媒,居然是郎才女貌而且貌合神不离,甚至还得到启献帝亲自添妆,简直是说媒的天选之人。
加之前些日子,七公主和司大人要订亲的消息传出,据闻当时宁王妃也在现场,这不是活脱脱的福星吗?
于是都城尚有待字闺中的人家,都开始打起让陆夭说媒的主意。
“那你们相中了哪家少年,说出来,我听听。”
陆夭自打重生后,愈发注重行善,除了义诊和布施之外,她觉得促成两人秦晋之好也是种功德。
“刚刚那不是现成的嘛,路神医啊,也老大不小,该成家啦。”
陆夭定睛望去,是布政使家的夫人,她脑海中迅速调出此前孙嬷嬷描述的内容,她家有个娇生惯养的嫡女,上头两个嫡亲兄长,家世简单,门风也不错。
她顺势去看那位布政使家的小姐,眉清目秀,倒是个很面善的长相。
但相看断然没有当着人家小姑娘的面说破,况且师哥常年行医,即便是娶妻,至少也得找个能聊到一起的。
那姑娘不懂医术无妨,至少不能讨厌花花草草,这样还能帮忙照看下药圃。
思及至此,陆夭迂回了一下。
“我师哥确实到了相看的年纪,他没什么爱好,就喜欢伺弄药草。这样吧,今日咱们以花会友,谁若是能说出点养花养草的门道,我就厚着脸皮去再做一桩媒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有个脆生生的声音道。
“我来试试。”
陆夭回头,俨然是钱落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