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夭从未想过,成了亲的薛玉茹会是这个样子的。
人还是那个人,脸也还是那张脸,但却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说颓丧也不是颓丧,但也没有新嫁娘的娇羞,总之从里到外有种说不出的诡异。
“给钱夫人道喜。”陆夭自恃向来懂得礼数,更懂得捅人肺管子,“新婚燕尔,应该不错吧。”
果不其然,这句“钱夫人”一出口,薛玉茹的脸就沉了下去。
偏生陆夭不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。
“到底是名门闺秀,懂得与人相处之道,这才几日,钱夫人就跟钱小姐情如母女了。”
薛玉茹养气功夫就是再好,也禁不住这样的撩拨,倒是钱落葵沉得住气,抢在薛玉茹前面出言道。
“多谢宁王妃给我下了帖子,刚好母亲也说想来看看,我也怕自己礼数不周,所以就一起来了,还望王妃见谅。”
这话一语双关,一是提醒薛玉茹注意身份,她如今是官员命妇,宁王妃到底压她一头。
二来也是撇清一下自己,证明是薛玉茹要跟来,不是自己不懂规矩硬要带来。
在场诸位都是后宅浸淫多年的人精,闻言都知道个中深意。
陆夭为她那句“母亲”暗自喟叹了一下,想自己前世花了很久,才接受了徐氏这个继母,这钱落葵倒是懂得审时度势。
就在这当口,巷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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