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陆夭略一沉吟,就想通了其中关窍,妹妹去世多年,再去麻烦妹夫着实不符合读书人的清高性子。
“那这事怎么办?总不能不娶了?”
说到这里,她不免腹诽,司大学士就是文人风骨作祟。
看城阳王对他的尊重程度,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,难不成真的要为这点风骨耽误儿子的姻缘?
她未免开始有些同情起司夫人来。
“不清楚,司家这一半日还没有动作。”
陆夭想了想,从妆镜旁边抽出支毛笔,又写了份帖子,准备起身叫丫鬟送出去。
宁王不知何时欺身到她身边,轻巧地从她手中将帖子抽走。
“你对别人的事是不是操心太多了?府里还有些事没解决,你忘了?”
陆夭被说愣了,莫不是孙嬷嬷走后有谁作怪了?说起来,她这些日子对下人确实疏于管教。
“府里怎么了?”
“一言难尽。”宁王故作姿态叹口气,“后院有些乱。”
陆夭立刻绷紧了脑海中的那根弦,偌大一个王府,若是都乱到后院了,那真是在打当家主母的脸。
“谁?是口舌纷争还是惫懒懈怠?”
“都不是。”宁王从后面把人圈在怀里,“是有人想博取关注。”
*
虽然不是新婚燕尔,但还是难舍难分积黏了一把。这一闹腾便到了中午时分,才想起来叫丫头进来收拾。
宁王如同小登科,意气风发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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