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早晚。”陆夭弹弹指甲里的粉末,“今晚就够她受的。”
一墙之隔的钱森嘱咐了女儿两句,不外乎是要好好巴结宁王妃,不要得罪贵人云云。
待他进新房之后,钱落葵感觉一股热流从鼻端流下,下意识伸手去抹,竟然摸了满手鲜血。
“是钩吻,还是鸩羽?”她喃喃自语这,看看手上触目惊心的红,唇角那抹微笑终于维持不住,“宁王妃倒是个睚眦必报的人。”
***
月落日升,又是一日,长乐宫里此时难得有了访客。
司夫人安安静静坐在下首,此间烟雾缭绕,凝神静气的佛香让她也不由自主放松起来。
掌事嬷嬷亲手端了杯六安茶过来。
“太后说您喝不惯云雾茶,这是新送来的六安茶。”
司夫人优雅地接过,笑容不卑不亢,出口却是十足十地客气。
“还要嬷嬷亲自奉茶,有劳了。”
嬷嬷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,语气愈发殷勤。
“怎么会,夫人您太抬举奴婢了。”
太后在上首笑笑。
“咱们都是几十年的老相识,何必来这些虚礼。怎么,我女儿的未来婆母,还当不起她一杯茶吗?”
司夫人隽秀的眉宇微微一动,太后猝不及防把话挑明,是什么意思呢?
但作为男方长辈,该客套的自然要客套。
“那是太后和公主瞧得起咱们家,若不是仗着这点旧相识的情分,那小子哪里配尚公主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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