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夭和谢文茵从外面进来的时候,丫鬟正跪在地上收拾满地碎片,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。
谢文茵嘴快,仗着自己是公主身份,说话也不避讳。
“表姐这是做什么?难不成是嫌嫁衣不够精致,亦或是嫌自己撑不起来,一怒之下才把镜子砸了?”
陆夭不动声色打量身着嫁衣的薛玉茹。
她外祖家里世代经商,嫁妆里又有宁织坊这样都城数一数二的铺子,一眼便看出那衣服是内造的,但上面的金丝绣线还是前几年的式样,这两年都城更流行金银线叠加滚边,于是她登时猜到了这衣服的来历。
“薛大姑娘莫不是打算穿旧嫁衣出嫁?”陆夭故意做出惊讶的神情,“你头婚丈夫不是英年早逝吗?这嫁衣按说不吉利吧?若是让钱侍郎知道你穿旧衣进他家门,这……”
薛玉茹面色紫胀,本以为让绣匠改了花样,就不会被人看出来,没想到还是被陆夭一眼就识破了。
若是别人就罢了,偏偏是她!
谢文茵闻言也颇感惊讶,大楚向来都是抬头嫁女,薛家大富,断不会连件新嫁衣都拿不出来。
况且退一步讲,新郎官家里应该也会准备嫁衣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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