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嬷嬷当晚回府之后,便被陆夭叫了过去。
凭借多年在后宫当差的经验,她一进门,就敏锐察觉到气氛不对。
饶是伺候过两任皇后和太后,还是难免忐忑。
这位宁王妃虽然平日温和,但骨子里有种敏锐的洞察能力,再加上自己这次离府又是背着王爷,难免有些紧张。
“王妃觉着今日如何?”孙嬷嬷还不知道陆夭已经跟宁王说开自己没有怀孕的事情,“若还是想吐,老奴知道个方子,给您腌些青梅,压一压吧。”
“嬷嬷见过先皇后给谢知蕴安排的教引宫女吗?”陆夭出其不意地来了这么一句。
孙嬷嬷顿时松了口气,原来是为这个。
要说王妃不是这种爱计较的人,不过这女人怀孕之后确实性情容易变,所以突然翻旧账也不是不能理解。
“王妃这是哪里听来的闲话?”孙嬷嬷手脚麻利给陆夭换了杯水,将清茶搁置一旁,“王爷向来洁身自好,当年那宫女,压根没能进他寝宫的门。”
陆夭不动声色地喝着清水。
刚刚在城阳王府,真的是千钧一发。
城阳王耳力过人,动作也不慢。他从书房闪身出来的时候,谢知蕴只来得及将她扛在肩上,然后就近找了个口子跳出墙去。
他俩都没有换夜行服,甚至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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