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王很小的时候,母后就教过他坦白从宽的道理。
起初他不相信,因为老将军说,战场上这都是套话俘虏时才用的伎俩,真坦白了,敌方只会更快把你杀了。
直到有一天,父皇将母后惹怒了。
他亲眼看着死鸭子嘴硬的父皇被母后赶出寝宫,每日睡在御书房,还得打肿脸充胖子说自己是在日夜操劳国事。
“你记住,日后若是娶了妻,千万不能学你父皇。夫妻之间贵在坦诚,懂吗?”
所以他觉得,还是坦诚点吧,至少有床睡。
“原本早就想跟你说的,但是始终没个由头。”宁王徒劳地解释着,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,“不过真不是什么大事儿,那些虽然都在我名下,但大部分事宜都是王管家在处理。”
又是王管家。
陆夭闻言摇摇头,决定回去给王管家涨些月钱,次次都替主子顶杠,也是挺不容易的。
“说说吧。”陆夭语气随意,仿佛只是在谈论今日天气如何。
“说什么?”宁王一怔,怎么坦白了也没有从宽,“你要我说什么?”
“说说那些女人啊,从什么地方找来的,怎么调教?”陆夭气定神闲地放下茶碗,双手托腮,“以及你堂堂一个王爷,为什么放着各种正道生意不做,却要开青楼。”
宁王顿时觉得很委屈。
他各种正道生意也做啊,像他们现在正坐着的这间酒楼,难道不是正当生意吗?
更何况……
“青楼哪里是不正当生意了?官府从来没有明令禁止,所以它跟酒楼食肆一样,也很正当啊。”
宁王本意是想解释青楼在大楚的合法性,孰料听到陆夭耳朵里却是另一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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