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如此,据说那家和这家莲香楼幕后是同一个东家。
联想到谢知蕴之前每次去燕玺楼的顶级待遇,他一直推说是王管家的缘故,王管家有那么大面子吗?
陆夭状极无意开口。
“王管家和骊娘如今怎么样了?要不要我这个做主母的提前操办起来?”
“他俩能怎样,八竿子打不着的俩人。”宁王不以为意推开包厢的门,示意伙计下去,“提前操办什么?”
却见陆夭站在原地定定看着他。
“进来啊,杵在那影响上菜。”宁王浑然不觉自己说漏了嘴,还自以为幽默地跟陆夭开着玩笑。
可他发现陆夭还是没动地方。
“王管家不是跟骊娘感情甚笃吗?”陆夭语气平静坦然。
宁王心里咯噔一声,完蛋了,他压根都忘了自己说过这种话。
“如果像你所说,王管家和骊娘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,怎么我们每次去燕玺楼的时候,都被当成座上宾呢?”
陆夭眯眼看向宁王,眼里窥探不到明显情绪,但他却感知到了强烈的危机感。
此刻心念电转,宁王支支吾吾开了口。
“确实是因为王管家,刚刚我一时忘记了他俩的关系。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只能咬紧牙关不松口,“你也知道,我对于这些轶事没什么兴趣。”
然而陆夭并不买账。
“是吗?对轶事不感兴趣的人,也能开青楼吗?”
宁王感觉脑海里猛地炸开了花,一片空白,就听陆夭又说道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,燕玺楼幕后的神秘老板,就是你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