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内因为这句话陷入诡异的静默。
谢浣儿自幼在边城长大,加之没有母亲教养,所以行事泼辣,她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一石投下千层浪。
而在场众人听完莫不内心翻涌,就连向来对男女之事没有八卦之心的宁王都不禁侧目。
他一度觉得司云麓那小子说不定压根对姑娘家没那种心思,否则这么多年,又怎会连试都不肯试一试呢?
结果眼下突然听说他跟小七暗度陈仓了,那惊讶程度不亚于听人说:猪会飞。
陆夭也纳闷儿啊,这仨人她明明没少关注,刚刚琳琅甚至还在跟她死鸭子嘴硬说,可以帮着司寇把把关。
怎么一下子就突飞猛进到这个阶段了,一个诡异且大胆的想法瞬间在她脑海形成。
难不成司寇以权谋私,悄悄去户籍署办理了婚书?但琳琅可是公主啊,有这么容易的吗?
相较于宁王夫妇的讶异,司夫人感受更深。
她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愣怔在原地,怎么会这样呢?
她一直处心积虑策划想给儿子和七公主之间施加些压力,好让彼此快点有个结果,然而现在突然被告知,人家小两口早已亲密到以夫君相称的地步了。
半晌她才缓缓回过头,看向呆若木鸡的谢文茵。
“近日饮食油腻,有些上火,耳朵听得不是很清楚。刚刚浣儿说的什么?谁是夫君?”
司寇也未料到,谢文茵的无心戏言会被拿出来摊开在众人面前。
他微微侧目看向她。
谢文茵彻底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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