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夭这些日子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。
自从哈伦那日信口开河之后,谢知蕴当日就调来了最稳妥的马车,像护送珍宝一样将陆夭带回了宁王府。
说是庄子上缺医少药,伺候得也不好,不如府里方便,府里好歹有嬷嬷,知道怎么处理各种突发情况。
而回府之后,谢知蕴确实也像伺候月子一样,对她嘘寒问暖事无巨细。
就比如此刻,她不过是想拿把剪刀去剪点药用的叶子,就见那家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,一把将她手里的剪刀夺走了。
“说过多少次,这种尖利之物你不要动。需要做什么,告诉我就是了。”
宁王他快步走过去,伸手将陆夭压坐到床上。
陆夭强忍住扶额的冲动。
“哈伦那个傻子的话你怎么能信呢?”
不但信了,而且奉若神明,之前还恨不得对人家杀之而后快呢。
“我不是信他,但他说得确实没错,医人者不能自医。”宁王没敢说你女科这方面没经验,怕陆夭动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