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王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纸条。”他强忍住头晕,讪笑到,“本王确实有些风流,但也断不会吃窝边草……”
陆夭冷笑道。
“肃王向来不理朝中事,跟我宁王府也没有书信往来,这字条上的字想必不是你自己弄来的。”她沉下脸,看向肃王,“说吧,给你出主意的人是谁?”
虽然不确定肃王是不是如外界传言那样的酒囊饭袋,但谢知蕴向来谨慎,几乎不与人书信往来,所以笔迹鲜少外流。
而那两个字不像是别人誊写的,唯一可能,这东西是有人刻意给肃王的。
“我劝你识相点。”陆夭晃晃手里的瓷瓶,“想想若是被人知道,你试图玷污侄媳,会怎么样?”
肃王面色微变。
“肃王爷大概也听过坊间传闻,知道我用毒的手段。”她缓缓打开瓷瓶,轻轻滴了一滴到肃王手背上。
不消片刻,他便杀猪似的叫起来。
“你给本王用了什么玩意儿,快给我擦干净。”边嚎叫边挣扎着去抹,但身体却偏偏不争气,很难挪动半分。
陆夭轻笑了下,将瓶口抬高,不偏不倚停在肃王的裤裆上方。
“曾听人说,热油烧灼最是疼痛,我这药不知道比起那滚开的油又如何?”说着倾斜药瓶,做出要倒的样子。
肃王见她动真格的,后背顿时冒汗。
“你别乱来,我是先皇封的亲王……”
“我还是皇上封的正一品王妃呢。”陆夭说着,伸手摸出之前宁王给的玉,在他眼前一晃,出言威胁道,“莫说我今日伤了你,就是失手杀了你,谢知蕴也能把这件事兜住,你信吗?”
肃王再眼拙,也认得出那是先皇御赐之物,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。
眼见陆夭那瓶子越来越斜,登时慌了。
“别别,你别倒,我说,是有人给我送了封信,说老三带着你来庄子上,随信还附上了老三的笔迹。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,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。”
本来琢磨陆夭吃个哑巴亏,势必不敢声张,日后二人隔三岔五暗通款曲,岂不刺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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