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多知道一点,说不定有别的用处呢?”
宁王看了眼拉住自己袖子的那只小手,心底有些温软的部分被戳到,于是也开始认真回忆起来。
原来先帝刚刚登基的时候,都城一度大乱,两位一母同胞的亲王联合起来逼先帝让位,先帝手里虽然有一支精锐,但到底势单力薄。
关键时刻,城阳王和当时的两广总督,也就是魏明轩的爷爷,兵分两路营救都城,算是帮先帝解了燃眉之急。
平乱之后,为了感谢两位功臣,先皇下旨给两位封爵。但魏明轩的爷爷坚决不受,带兵又回了两广。先皇心有不忍,才把义女嫁到魏家,且特许他家三代世袭镇守两广,算是多了一重保障。
至于城阳王,也是二话没说就走了,先帝自此默许他在城阳画地为王,城阳王也确实低调不惹事,多年了除了先帝去世来奔丧过一次,就再没踏足过都城。
“这听起来是真的很传奇啊,他图什么呢?”
陆夭也有些纳闷,但凡皇室中人,莫不是为名为利,像城阳王这样深藏功与名的,真是闻所未闻。
“所以你想让他来替皇上收拾烂摊子,除非皇上驾崩。”
饶是陆夭见多识广,也忍不住小小抽了口凉气。
谢知蕴真敢说啊!
不过听他的描述,这位城阳王还真是个不好撼动的大佛,不过陆夭很快又抓住了重点。
“等一下,我若是没记错,他娶的是不是司家嫡长女?就是司大人的姑母。”
宁王拧起眉头。
“这你都知道。”
怎么能不知道,前世在谢文茵孜孜不倦的努力下,司家的家谱她几乎倒背如流。这位城阳王妃出嫁早,司寇大抵也没有见过,但据说城阳王很敬重岳家,每年都会寄特产,就连谢文茵也曾分得不少。
想到这里,陆夭忽然福至心灵来了一句。
“你说,若是司大学士病逝,他会回来奔丧吗?”
宁王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