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妃出宫和入宫,都是用皇后娘娘的腰牌。”她故意顿了下,“我猜,这件事真相为何,怕是还得要问太子妃本人才行。”
“你血口喷人!”陆仁嘉声音满是委屈,“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宁王妃,你要这样污蔑我,我腹中孩儿明明是太子骨肉,你为何要抹黑他?”
说毕偷眼看众人表情,见启献帝似有犹豫,立刻淌眼抹泪起来。
“墙倒众人推,都欺负我们东宫没有倚仗。太子是暂时身有微恙,但皇上心明眼亮,绝不会坐视你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。”
启献帝捏了捏要炸开的头,转而问陆夭。
“宁王妃言之凿凿,可有证据?”
“陆府看门下人皆可作证。”陆夭看向陆仁嘉,“包括太子妃哪日出门,什么时辰出门,什么时辰回来,应该都记录得清清楚楚。”
陆仁嘉一惊,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,陆夭就派人在盯着她吗?
她想起皇后被关入天牢之后,曾经警告过她,说陆夭已经洞悉一切,但自己却没有太放在心上,如今一下子被逼至绝境。
“陆家下人大多都是宁王妃的亲信,自然会向着她说话。”陆仁嘉兀自辩驳着,“买通个把下人,信口雌黄有什么新鲜的?”
陆夭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反驳,于是又道。
“我单方面证词若是做不得数,那依太子妃之见呢?是要我把奸夫给你抓回来,你才会承认吗?”
陆仁嘉当即花容失色,她真的找到了仲仁?
启献帝将她的失措看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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