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儿子,那谢文茵就是他的亲姑姑。
这样一来,两人断断不能在一起。
虽然觉得有些惋惜,但她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司寇身上。
正想着,就感觉额头被重重敲了一记。
“想什么呢?跟我出来还走神?”
陆夭抬头看他,眼神亮晶晶的,宁王心底倏忽有了不好的预感,他想转移话题,但陆夭比他反应更快。
“我们走那边吧。”
宁王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,隐约可见司寇那匹马的影子,他脑门青筋迸出。
“你又打什么主意?”
“去拯救有可能会乱伦的皇家血脉。”
*
春日山花烂漫,四处飘香,蛇虫鼠蚁也都复苏了。
谢文茵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那些虫蚁类。
司寇见她临时起意进了山,料想是没带什么驱虫的物件儿,于是跟了上来。
谢文茵隐隐听得身后有马蹄声在靠近,慢了下来,回头看去,余光内闯入一袭整肃的玄色衣衫。
对方伸手抛过来个瓷瓶。
“是不是忘带了?”
谢文茵接过来打开,是熟悉的驱蚊药粉味道,不由得笑了。
“司云麓,你是不是我肚子里蛔虫托生的?”
“那说明你小时候没有好好吃驱虫药。”冷面冷心的人一本正经说着冷笑话。
谢文茵也不矫情,将药粉在全身都撒了撒,随即把空瓶抛回去。
“谢啦。”说着策马要走。
司寇也不接话,跟着她一起往前走。
“你跟着我干嘛?”谢文茵微微抬着下颌,“既然进到林子里了,还不去多猎些猎物,我可是看到今日三哥也来了。”
以往提到宁王,司寇都是斗志满满的状态,但这次他只是淡淡摇摇头。
“那就让他好了。”
这下轮到谢文茵惊讶了。
“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?还是吃错了什么药?居然不跟三哥争了?”
司寇没有正面回答她,双腿一夹马腹。
“不是要去猎松鼠吗?还不跟上。”
谢文茵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也调转马头跟了过去。
待二人走远,不远处的草丛里,有人缓步踱出来,暗暗捏紧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