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看情郎,她哪个都不是,愈发觉得无趣。
环视周围想找陆夭解解闷儿,发现三哥三嫂都没来。
于是只能换目标找其他熟人,结果看了一圈,但凡她相熟的闺秀,几乎都在有的放矢地找目标。
谢文茵愈发吃惊,大家都如此恨嫁吗?
正诧异着,有人从后方递过一根竹筒粽子,谢文茵心下暗喜,这是谁这么了解她,回头见到一张精致到惊世骇俗的脸。
她在心底叹口气。
不得不说,司寇和她真是彼此肚子里的蛔虫。自从假装情投意合被太后发现之后,这还是她俩第一次见面。
不过都是老熟人了,也没什么可推脱的,她顺势接过那根粽子。
“你不是不愿意来春狩这种场合么,觉得不符合你高洁的气质。”
司寇目不斜视。
“我没这么说过。”
谢文茵看他一眼,意外发现他今日穿了玄色骑马装,整个人从头到脚透着飒爽,不免多看了两眼,结果看出问题来了,好像不止她一个人在看啊。
结果放眼望去,但凡她能叫出名字的姑娘,都在跃跃欲试往这个方向看,那些含情脉脉的小眼神儿,几乎要把她淹没了。
谢文茵失笑,自己也曾是这些人当中的一员呢。
不过摸着良心说,司寇这张脸简直太能唬人了,看完他再看其他人,就只剩下一种感觉——这也是人能看的?
司寇不觉有他,垂头问谢文茵。
“你有什么想要的猎物,我猎给你。”
谢文茵一怔,咀嚼的速度也变慢了,往年每次围场狩猎,司寇都是作壁上观的那位,今年是真的稀罕。
“就松鼠吧。”
“松鼠如何?”
异口同声之后,彼此对视一眼,不禁摇头失笑。
“你还记得?”
谢文茵小时候第一次来围场,曾经因为追一只松鼠掉进陷阱里,最后还是司寇把她找回去的,后来大家总拿这件事来调侃她,谢文茵一气之下便不养松鼠了。
但他知道,她还是很喜欢这种小动物的。
“包在我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