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传的宁王妃身上。
这个女人凭借一己之力扭转颓势,不但让宁王府蒸蒸日上,而且还在启献帝那里赚了不少人情。最可怕的是,她在贵妇群里呼声极高,甚至连母妃都成了她的忠实拥趸。
这种失控的感觉极其不妙。
若说是自己重生才改变了对方的人生轨迹,他是断断不信的。可这个女人眼下表情无辜,字字句句都在说她听不懂的时候,他又有些动摇。
“三婶当真不知我在说什么?”他认真打量着陆夭的表情变化,“我记得曾经说过,五小姐是我心仪之人,可三婶还是做媒把她许给了外人。”
陆夭挑眉。
“我也说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,有缘者得之,静王殿下莫不是忘了?”
“论辈分,我是王叔的亲侄儿,亲疏远近难不成三婶不懂?”
“师徒如父子,若按这样的标准,哈伦应该是我儿子。”陆夭脸不红心不跳,“那岂不是关系更近?”
静王轻笑。
“较之以往,三婶真是伶牙俐齿了不少啊。”他抬头看向马上坐着的美人儿,语气满是不怀好意,“我记得三婶被太子殿下囚禁在东宫的时候,可不是现在这副意气风发的样子。”
他本以为这话说出口之后,陆夭会惊慌失措,可她什么表情都没有。
“有病就去看郎中,静王青天白日在这里胡说八道,皇帝陛下知道吗?”
这话里的威胁意味很重。
“父皇不会知道我跟三婶说了什么,我相信三婶也不会让他知道。”
“那可不好说。”
“难不成三婶要跟父皇告状说,我污蔑你和太子有染?”
话音未落,陆夭手里的马鞭重重挥下。
静王一怔,没料到她会动手,但他到底是练武出身,眼疾手快抓住了鞭子。
“三婶这是被说中心事,恼羞成怒了吗?”
一支飞镖以破风之势沿着他脸颊划过,险险留下一条血痕。
静王大惊,回头望去,但见宁王停在不远处,居高临下看他,语气满是杀意。
“你是在纠缠本王的王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