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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陆夭去听音阁这一日,正赶上一桩,不敢直接去见太后,借着女儿曾是公主伴读这层关系,直接找到了谢文茵。
“若不是千好百好,我也不敢开这个口。年纪虽然大了几岁,但俗话说得好,大几岁的男人是个宝,况且有阅历,自然会疼人。”那夫人说得眉飞色舞,完全没看到谢文茵已经脸色铁青,“按理说这话不该直接跟公主提,但您向来是喜欢自己做主的,所以我才斗胆冒昧……”
话未说完,就被一个声音突兀打断。
“你既然知道不该直接跟公主提,那就该闭嘴。”
二人回头,见陆夭从外殿直接走进来,谢文茵面上顿时露出喜色。
“三嫂。”
那夫人急忙起身行礼,她平素只道陆夭是个好说话的,又刚刚给人做媒成功,料想是同道中人,于是又补充道。
“公主若不信,可以问问王妃,这大几岁的男人是不是格外会疼人。您看她跟宁王爷,不就是老夫少妻嘛。”
这话一下子捅了陆夭的肺管子。
谢知蕴满打满算,不过比她大了四岁,怎么就老夫少妻了?
刚想反驳,就听那夫人又道。
“我们家这位二叔,要人品有人品,要学问有学问,长得也是一表人才,现在在工部任职。我问过了,他愿意为了尚公主辞掉部里的职位。”
一提工部,陆夭瞬间想到前世,谢文茵赌气嫁给工部侍郎做续弦的事情,当即背脊一凉。
“听你这意思,尚公主还委屈他了不成?”陆夭沉下脸,不复平日的温软和气,“我不知道你是哪家教出来的规矩,说媒说到未出阁的姑娘面前来了。别说是当朝公主,就是坊间普通人家也断没有这个道理。”
那夫人见陆夭恼了,急急忙忙解释。
“王妃有所不知,因为小女跟公主是自幼玩伴,我也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,才毛遂自荐来说媒的。”她将那人吹得天花烂坠,“王妃嫁了王爷应该知晓,咱们女儿家,还是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着,生得好不如嫁得好,岂不知……”
“大胆!”陆夭呵斥道,“谁允许你在这儿跟皇室攀亲的?还咱们?哪来的咱们?”
说完也不等人反驳,就吩咐道。
“还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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