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在某日清晨,陆夭醒了过来。
率先发现这件事的是雪团儿,小家伙激动得跳上跳下,发出呜呜声。
陆夭抬起手,想摸一把雪团儿的头,却不其然撞入一双深邃的眼眸中。
“为什么让我等这么久?”
明明是控诉她的话,陆夭却听出了几分委屈的味道。
“抱歉,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。”陆夭想解释,却被按入到一个温暖的怀里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宁王褪去了平日在人前的冷漠,此时的他,不过是一个担心妻子的丈夫,“我应该早一点发现你受伤了。”
天知道在这几天他自责了多少次,为什么没发现陆夭的异样,为什么还让她在冰室独自走了那么远。
太医说,若是发现及时,以宁王的内力,是可以逼出大部分毒液的。
愧疚和懊恼如潮水般袭来,折磨得他日夜难眠。
“不必听御医的话。”陆夭像是有读心术,“他们总是习惯把自己没把握的伤势归咎于患者或患者家属,即便你当时替我做了解毒措施,我也会昏迷很久。”
她从宁王怀里挣脱出来,这个男人眼底一片乌青,衬托得面色愈发惨白,虽然俊美如熙,但却多了几分颓唐的味道。
陆夭有点心疼,纤指探上宁王的脸,结果被对方反手将手指拿下来,包进掌心。
“之前的蛊毒,加上这次的麻药,我的身体需要一点时间自我清理。”陆夭细细地解释着,试图减轻宁王的愧疚,“你不必太过自责。”
“这么说,你现在身体大好了?”宁王迅速从这段话里整理出了重点,“完全没事了?”
陆夭伸手搭上自己的脉,片刻之后冲宁王笑到。
“恭喜王爷,你有了一个健康的王妃。”
有干燥的唇瓣落在她额头上,不带半点欲念,从额角到鼻尖,最后落到了唇角上。
“是该恭喜。”他的吻没有任何欲念,带着点劫后余生的欣喜,“只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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