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淤毒败心火有奇效,但因为之前没往这方面考虑,所以也没想过要去寻这草药。
“所以你小爷我厉害啊,我养活了好几株。”
陆夭顺势把床头引枕扣在哈伦脸上。
“好好说话,谁教你的这些乱七八糟!”
魏明轩立刻摆手解释。
“不是我教的,他属于自学成才。”
宁王懒得跟两个傻子计较,直奔重点。
“你说的那个草还在北疆使者下榻的驿站?”
哈伦点点头。
“师父嘱咐我要像照顾自己一样好好照顾它们,所以我真是呕心沥血殚精竭虑。”他邀功似地眨眨眼,“清心草喜阴又必须接受光照,我想了好久才想出办法,把亵裤挂起来,那点阴凉既能遮阴,周围也不缺阳光。”
魏明轩已经不敢去看宁王的脸色了,比打翻调色盘还精彩。
偏生哈伦没有这种眼力见儿,还在兀自自吹自擂。
“有时候亵裤的阴影不够,我就用袜子,袜子……”
魏明轩实在不忍听下去,只得硬着头皮强行打断。
“我们跑一趟取回来吧,小舅母应该还等着入药呢。”
说毕不由分说拖着人便往外走,险些撞上迎面而来的王管家。
王管家也顾不得许多,径直走进来,面上带点显而易见的喜色。
“王妃,刚刚盯着陆府的影卫来报,太子侧妃悄悄派人从后门出去,到医馆请郎中去了。”
陆夭一喜,算算日子,自从上次授意仲仁跟陆仁嘉私通,前后也有二三十日。陆仁嘉在家做姑娘时小日子就经常提前,如今估计是月信不来,坐不住了。
思及至此,她立刻吩咐。
“去盯住她找的郎中,不管用什么办法,都要让陆仁嘉以为自己怀孕了。”
王管家心领神会点头而去。
屋里剩下陆夭和宁王两人。
“若是那毒最终还是解不了,你又当如何?”
宁王一针见血把话挑明。
阴阳调和吗?
陆夭抬头看看说话那人,觉得这主意也不是不靠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