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谢文茵如是想。
她紧跑两步追上,锲而不舍继续追问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,为什么从宫里说走就走了?”
卫朗不答,只是不着痕迹在外侧替她挡住熙攘的人群,尽可能不让别人碰到她。
“说话啊!”
谢文茵急了,一个箭步冲到卫朗面前。因为动作太急,瞬间失去平衡,直接往人怀里栽过去。
卫朗眼疾手快,单手扶住,并迅速把人推至安全距离。
“看路。”
谢文茵有些微脸红,刚刚牵着司寇的袖子也是走在这条街上,却没有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。
“你还没说,为什么从宫里不告而别。”谢文茵缓过神来,不屈不挠地发问,“我对你不够好吗?”
卫朗终于低头直视她。
“公主很好。”
当初在码头将他带回宫里,安置了去处,找最好的大内高手教他武艺。又帮他把妹妹送进了别人梦寐以求的女学堂,他不是不感激。
可就因为感激,所以才不能留下。
谢文茵忽然福至心灵,猝不及防开口道。
“你是不是因为宫宴那天的事?”
光天化日,公主和侍卫共处一室还睡在一起,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,但说出去已经足够震撼了。
卫朗抿紧唇线,不说话,他向来不是个愿意剖白心迹的人,更何况这件事涉及谢文茵,本身就有些尴尬。
相处过一段时期,谢文茵很了解他的个性,当即哥俩好似地拍拍他肩膀。
“当时就跟你说,不用担心,三嫂嘴巴很严的。”
“宁王妃可以守口如瓶,但这宫里眼线太多,我不能冒险。”
他鲜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,连谢文茵都有些怔住了。
他是为了她好。
谢文茵不由得想起当初将人从码头捡回来时,他衣衫褴褛,身有旧伤,却还执着地不要她帮忙,直到她说能帮他把妹妹送到最好的女学堂,他才松口愿意跟自己走。
彼时觉得,只是为了帮三嫂一个忙,孰料到最后,他成了自己倚仗的一部分。
“卫朗。”
明丽少女一字一顿叫着他名字,有流水叮咚的清脆,又有高山仰止的郑重,卫朗脑中闪过许多奇奇怪怪的比喻,最后都定格在眼前这张脸上。
“我没什么朋友。”谢文茵想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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