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司寇,大胆地抬眼盯着他看,可目光触及跟在身侧的谢文茵时,顿时多了些惊讶和失望。
“或许是家里妹妹呢。”
“司大人在府里是老幺,哪来的妹妹?”
“表妹呢?堂妹呢?”
“那不是更容易近水楼台?”
在一片扼腕声中,谢文茵内心毫无波澜,她也曾经是她们当中的一员。
游人越来越多,每逢这种日子,总有人贩子趁机出来寻觅猎物。
司寇想起谢文茵之前被人掳走,于是伸手将宽大袍袖递过去。
“拉着我走吧,不然容易丢。”
因为彼此太过熟稔,她也没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合时宜,于是伸手抓住。
“想去买糖葫芦吗?还是先买个糖人?”司寇驾轻就熟地说着她以往出宫的几样喜好。
谢文茵在心底微微喟叹,其实他什么都知道,只是以往不愿在这上面花心思罢了。
“我从城外养病回来给你带护身符的那次,你为什么不肯要?”
她忽然出其不意冒出一句,司寇脚下步子一顿,谢文茵躲闪不及,不小心撞了上去,身子忍不住摇晃起来,被司寇眼疾手快一把扶住。
少女馨香扑面而来,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微微有些心旌荡漾,不过很快就松了手。
“不是不肯要,是没名没分,私相授受对你名声不好。”
谢文茵抬首看他,清朗月光流泻而下,将这人周身都浸染上淡芒,仿若谪仙遥不可及。
你看,他是高高在上的清朗君子,她以前却总是有意无意要把人拉下云端。
“我没在乎过那些虚名。”谢文茵收回拉着司寇袖子的手,淡淡道。
“你可以不在乎,但我不能不替你在乎。”司寇解释起来也是淡淡的。
谢文茵觉得道不同,谁也不可能说服对方,索性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前方是宏盛茶楼,因名字与“红绳”二字谐音,所以每逢这种节日往往爆满。
“要去吃些茶点吗?”
谢文茵想到这家的杏仁饼和梅花酥,于是点点头,二人随即进门。
司寇的脸在都城就是无往不利的通行证,伙计很快将人带至包间,是个临水的小榭,临窗就是外头的护城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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