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因为近来接二连三的意外事件蒙上一层阴影,宫里人人自危,恨不得让自己隐形才好。
后宫嫔妃和王公贵胄有志一同保持了低调,除了注意日常穿着不能违制之外,连露面次数也大大减少,生怕哪一点做得不妥,就莫名成了启献帝的出气筒。
不过这一点压根没有影响到宁王府,陆夭打着大病未愈的幌子,也不管东家请西家邀,直截了当把所有应酬都推掉了。
开玩笑,启献帝正因为儿子痛失储君位怅然不已,她们宁王府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枪打出头鸟。
虽然她也很想趁着正月这个好时节去人家府上做客,搞搞夫人外交,但硬生生还是忍住了,毕竟储君还没有转正,变数依然存在。
宁王显然比她想得更开一些,他这个哥哥自幼谨慎,所以储君之位不会这么容易松口。
更何况他并不是只有太子一个适龄的儿子,但这话暂时还是不要跟陆小夭提起,免得她觉得失望。
眼下比起皇位,他更担心陆小夭的毒。
天地人三个时日调配的丸药已经做好,按七日一粒服用,要服七七四十九天,也就是说在这段时间里,他都得处于提心吊胆的状态。
“你吃了药之后觉得如何?”
陆夭正在给宰相夫人修书,约她去逛点绛坊,还特别嘱咐要带上五小姐。
她还没忘舒贵妃的嘱托,自己虽然不好到处串门,但铺子里偶遇总没人管了吧。
听到宁王问话,她放下笔,将写好的信纸拎起来抖了抖。
“吃药讲缘分,若是跟这方子没缘分,也是枉然。”
宁王恨不得直接把她拎起来晃悠晃悠,看看这脑子里装的到底是啥。
“你跟我说话还这么云山雾罩?”
“我确实不知道啊。”陆夭耸耸肩,“那方子我也是第一次用,具体什么后果谁能未卜先知啊?”
合着你这是拿自己练手呢?
宁王差点被她气得背过气去。
“万一效果不好怎么办?万一……”他想说万一吃死了怎么办,但又觉得大正月说这个不吉利,于是又换了个词,“万一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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