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拉起来。
“相信哥哥,保证比毒草还上瘾。”
哈伦被蛊惑,迷迷糊糊跟着走了。
宁王转头问陆夭:“他为什么叫我舅舅,叫你小舅母?”
陆夭一愣,心说我哪儿知道。
“你为什么让他俩去燕玺楼?魏明轩本来不是打算带哈伦去吃饭吗?”
宁王觉得两人现在沟通简直是鸡同鸭讲,也不想把男人那点寻花问柳的事告诉她,于是胡乱搪塞道。
“燕玺楼吃的东西也不错。”
陆夭认真回忆一下前几次,好像确实是这样,于是又换了话题。
“你刚刚说等下有私事要办,什么私事?”
宁王将大氅披在她身上,又一如既往细心把帷帽系好。
“带你去个想不到的地方。”
*
长乐宫内灯火通明,鎏金百花落地香炉里升起了袅袅青烟,青棘香烧的正旺。
谢文茵坐在一旁,看不出表情,太后则面色不豫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薛玉茹。
“百花宴你不必进宫,丢的人也够多了。”
薛玉茹已经换好了衣服,闻言脸色惨白,这就等于断了她和宫里的联系。
“姑母,我……”
话音未落忽然一阵肠鸣,她想忍住,但那股汹涌澎湃的感觉似是要奔涌而出,实在坚持不了,只得磕头告罪,捂着肚子起身,跌跌撞撞跑了出去。
“越大越没规矩!”太后脸色更加难看,随即转向谢文茵,“说说你怎么回事吧?”
“昨晚喝了点酒,今早起迟了。”
“你倒是坦白。”太后见她实话实说,也没多做刁难,“今日宫宴让太子搅和了,不过好在我替你明日约了人。”
一直端坐不动的谢文茵终于抬起头。
“约了谁?”
太后不欲多说,伸手让人把虎将军抱过来。
“约了谁你不必管,明日去便是了。”
谢文茵本想争辩,但想想即便这次不去,也还有下次,索性也懒得争论。大不了说没相中,没必要大过年惹气。
于是点头应下。
太后见没什么事,就把她打发走了。
掌事嬷嬷进来悄悄禀告,说人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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