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正殿宴客,你身为太子在这里跟陪房丫鬟苟且,说出去像话吗!”
太子闻言更加暴怒。
“你搬出父王来压我?”
陆仁嘉不好跟太子对打,转头拿如柳做筏子。
“小贱人,我今天非要你的命不可,来人,把她拖下去,乱棍打死。”
“你敢!你这是打我的脸!”
陆仁嘉气疯了。
“你还护着她!”说毕伸手抓住如柳头发往床沿上撞。
哭喊声,辱骂声顿时混作一团,陆夭在墙外看一眼宁王,微微勾起唇角。
“大过年的,给这出好戏再添把火吧。”说毕拉着宁王往正殿方向走去。
“这就是你给太子下的春药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陆夭笑容有些意味深长,“我的药可比这高级多了,你等着瞧吧。”
二人回到正殿,此时众人酒已半酣,说话也开始有些不拘小节起来。
启献帝正跟几位成年皇子对饮,见宁王夫妇进来,有些不高兴。
“你们夫妇一转眼就不见人影了,还说要陪朕玩一局投壶的。”
陆夭露出个羞赧的笑容来。
“自从上次允王殿下无端落水后,就不敢一个人在宫里行走了,所以叫王爷陪我去盥洗。”
这话不动声色又踩了一脚皇后,暗示她管理的后宫让人不放心。
启献帝闻言果然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皇后,这才又继续问道。
“那也没有一去就去半个时辰的。”
“因为听见太子和侧妃因为纳妾起了争执,好奇就多听了会儿。”陆夭笑笑,仿佛真是因为听人八卦而觉得不好意思似的,“大过年喊打喊杀,我怕见血不吉利,就回来了。”
启献帝的脸色愈发阴沉。
最近本来就看太子愈发不顺眼,现在居然又在宗室面前被人揭发沉溺女色,一个连后宫都管不好的人,怎么指望他去管天下。
“去,把太子给我叫来。”
内监总管依言去了,半晌独自回来,面带难色。
启献帝怒气更炽。
“太子人呢!”
众多目光注视之下,内监总管冷汗沿着脸颊径直流下,想开口似又有些犹豫。
“启禀陛下,太子殿下……殿下他……”
“说!”启献帝已经耐性彻底告罄。
“太子殿下不肯来,还说……还说……”他擦了擦不断滑落的冷汗,“还说让您,让您爬着去见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