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薛玉茹变了脸色,像猫戏鼠一样又换了个腔调,“那自然是不能的,我总不好欺负晚辈嘛。”
说毕,她唤过一名宫娥,低声吩咐了两句。
片刻,对方拿过来一小瓶酒。
“就这瓶梨花白吧。”陆夭接过来掂量掂量,入手的确很轻,“喝完这个,大家也好开席饮宴。”
薛玉茹将信将疑接过那小瓶酒,抬起堪比京剧里丑角的脸。
“你确定,喝完这个就可以?”
陆夭轻笑了下。
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尤其皇上也在,你这话是质疑我,还是质疑皇家威严呢?”
薛玉茹今日已经吃够了亏,闻言也不敢多言,当即仰脖将那小瓶梨花白一饮而尽。
陆夭象征性鼓了两下掌,竟然真的起身放过她,看也没多看薛玉茹一眼就走开了。
太后铁青着脸吩咐身边宫女:“带去长乐宫梳洗一下,大过年的,像什么样子!”
薛玉茹跌跌撞撞被带下去了。
陆夭随着宁王到首席落座,屁股还没捂热,就感觉有道炽热的视线盯着,回头一看,见是允王。
她霎时间想起上一次宫宴,两人针锋相对互相拌嘴的场面。
“你要跟你三叔坐?”陆夭试探性问了句,随即就要起身。
她还记得上次将这孩子从鬼门关救回来之后,承诺下次若是再有宴席,把宁王身侧的位置让给他,没想到小迷弟记性还挺好,这就来讨债了。
孰料小少年一把拉住她,欲言又止,似有些不好意思一样,最后装出一副小大人模样。
“不必麻烦,你坐着就是。”
说毕没有去坐宁王身边,而是在陆夭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,目不斜视开始看桌上的菜色,仿佛那不是普通的宫宴,而是什么长生不老的仙丹。
陆夭对于这个年纪男孩子的心情不是很理解,默认他不知道哪根筋又搭错了,于是也没理会,转身跟宁王低声私语起来。
宁王对陆夭如此轻易放过薛玉茹也有点不理解,但他猜想应该是还有后手。
“为什么是梨花白?宫宴一般不饮此酒。”
梨花白清浅,通常都是后宫嫔妃们平时用来配点心的,宫宴还是习惯喝陈酿,显得郑重。
“就因为宫宴没有我才特意让宫娥拿来的啊。”陆夭狡黠地眨眨眼,“梨花性凉,今日宫宴又多海鲜,等下你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了。”
宁王虽然不谙医术,但凭借常识大概也能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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