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陆夭大方地点头,“你输了你喝,我输了你把头面拿走。”
薛玉茹嘴角浮上一抹冷笑,她出身大富之家,自然也不会把那点头面看在眼里。
“比试讲究公平,我自然不好占表嫂便宜,表嫂若是输了也喝酒就是。”
陆夭了然,她今日是打定主意想看自己出丑。
很好,那就看看到底最后丢人的是谁吧。
思及至此,她转头压低声音问宁王:“薛玉茹投壶技术比起你来如何?”
宁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但还是据实以告。
“女子臂力弱,比起我来自然差一些,准星也不是特别够,十中八九。”
那就不是百发百中了。
陆夭胸有成竹,前世练到最后,她的投掷水平跟宁王几乎不相上下,虽然百步穿杨不能比,但投壶这点距离几乎不分轩轾。
薛玉茹若是做不到全中,那自己胜券在握。
“我今天要让她喝到爬着出皇宫。”陆夭声音不大,周围人却有不少都听清了。
魏明轩作为陆夭昔日手下败将,看着兀自狂妄的薛玉茹,内心默默为对方点了根蜡。
“你想怎么比?”陆夭完全一副主场的架势,“是设屏风盲投还是背坐反投?”
薛玉茹心头微微一紧,她这气势,不像是个生手,于是回头悄悄问陆仁嘉。
“你确定她待字闺中的时候不谙此道?”
陆仁嘉点点头,陆夭那时候只爱制香,但凡这种贵女参加的活动她一概不去。
起初是以为害羞,后来某次家宴,众人作耍,她才发现陆夭是真的不会投壶。
“你放心吧,她那水平,连初学者都不如,十箭怕是不能中一。”
薛玉茹微微放下心来,两军对垒攻心为上,陆夭八成只是在虚张声势。
“就正常投吧,贯耳不算,必须投中壶心才算是赢。”
贯耳顾名思义就是投入壶耳,薛玉茹此举显然是笃定陆夭技艺不精,故意提高难度。
陆夭也不争辩,点点头,随即叫人搬来两个细耳壶,一众看客愈发不屑,贵女圈子从小练的都是细耳壶,根本没有难度。
“那就传统规矩,每人十支箭,谁投中多,就算谁赢吧。”她语气轻松,仿佛真是个不懂规矩的新手。
薛玉茹闻言大喜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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