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也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,大楚宵禁严格,街上都是巡逻的守卫,她只要逃出去了,相对就是安全的。
“谁派你们来的?”
“你省省口舌吧。”刀疤男冷哼一声,“我们虽然失手了,但起码的江湖道义还有。”
陆夭叹口气,从荷包里掏出包药粉。
“再给你一个机会,你是现在直接说,还是要受点罪再说?”
“男子汉大丈夫,还怕你个小姑娘不成。”
陆夭出手如闪电,一包药粉悉数洒在对方身体上。
短短瞬间,伤口像是爆炸一样,那种烧灼感将原本的痛楚放大了十倍,仿佛是有烈火在炙烤伤口中的血肉!
疼!那种疼迅速贯穿四肢百骸,让人无从招架。
“这点下流手段以为老子会屈服?”刀疤男兀自嘴硬,但声音已经明显染上了颤音,“不就是石灰粉嘛!”
陆夭居高临下看着他。
“石灰粉吗?那你可以再感受看看。”
半盏茶之后,刀疤男满头冷汗,整个人已经抽搐成一团。
“你到底给我用了什么?”
“蛇附、蝉蜕、七杀、薄荷,还有两味药我也忘了,问题是你问了也没用啊。”陆夭耸耸肩,“说了你又听不懂。”
“有本事一刀杀了我。”刀疤男眼眶甚至渗出了生理性泪水。
“我没什么本事啊。”陆夭气定神闲地看着地上的男人,“而且我特别喜欢看人出尔反尔打脸的样子。”
刀疤男额角青筋迸起,抽搐得更加厉害。
“嗯,再有半柱香,这点毒性就能蔓延全身了。”陆夭仿佛在谈论天气一样,“到时候你的五脏六腑也会像这样烧灼着疼,等熬过那一波,我再拿些新药给你。”
刀疤男脸色煞白:这还只是第一波?那后面岂不是要生生被疼死?
陆夭像是猜到他内心想法一样。
“放心吧,不会死,我一定会保证让你活着熬到最后。”
宁王在一旁心情很复杂,他知道陆夭身怀绝技,但这种刑讯逼供的手段,居然跟他一个浸淫江湖多年的老手不相上下。
陆夭收敛了脸色,适时出声。
“我对折磨人没有兴趣,你痛快点,咱们别浪费彼此时间不好吗?”
刀疤男眼中的轻蔑渐渐被痛楚吞噬,他终于忍不住艰难出声。
“我也没见过那人……他付了一大笔定金,只说今夜在这里……交人。”
陆夭和宁王对视一眼,心下有了主意。
*
司寇在大理寺得知谢文茵失踪的消息之后,没有半点迟疑,立刻点了几个亲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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