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尴尬处境找个理由,那应该是因为你的猜疑心吧,你对我的信任没有多到可以支撑彼此走一辈子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真正怀疑过你。”宁王声音带了点显而易见的疲惫,“我怀疑的是我自己。”
“就因为你自卑,所以要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吗?恕我不能理解这种逻辑。”陆夭知道这么说有些残忍,但还是直言不讳说了出来,“如果你真觉得是你的残缺影响了这段关系,应该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去修正,而不是挑我的毛病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宁王的语气出乎意料平静,“这是我的问题。”
“所以呢?”陆夭毫不避讳地直视他,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宁王看了看眼前目光熠熠的陆小夭,她的眼神比一年前刚嫁给自己的时候多了几分坚毅,少了几分迷恋。
是这段婚姻消磨了她的感情吗?
“你来帮我治伤吧。”宁王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,“把这个根源问题先解决掉,我们再来谈其他的。”
其他的指的是什么呢?陆夭想起两人错综复杂的关系,又想起比他俩关系更复杂的朝堂局势。
这些事终究要去一件一件解决的,但不是现在。
谢知蕴说得对,先把脚伤治好再来谈其他吧。
她也要趁这段时间好好想想,自己到底愿意陪这个人走多久。
*
陆夭第二天一早是被嬷嬷强制叫醒的,只见这位向来以稳重著称的王家老人儿满脸惊慌失措。
“大小姐,不好了,外面有个自称是您未过门夫婿的年轻后生,嚷着要见您呢!”
陆夭原本睡意朦胧,听闻这话一股脑儿爬了起来。
坏了,把哈伦这个愣头青给忘得死死的了。
“大小姐,老奴打小儿伺候您,说句不该说的,您可不能犯这种错误啊。”
大楚民风虽然开放,允许女子二嫁,但也断不可能在没和离的时候再嫁啊,大小姐这样,可是要被浸猪笼的。
“嬷嬷,您想多了,他胡说八道呢。”
嬷嬷一听,立刻眉目舒展,敢情是来捣乱的啊,那好办。
“那我这就让小厮们把他打出去。”
陆夭闻言心说,咱家所有小厮加一起,都未必能把他打出去。
“别别,我自己去一趟吧。”陆夭顾不得梳洗打扮,直接披了件斗篷就直接跑出去了。
嬷嬷见状愁眉不展,这是我想多了吗?你都已经到了见面不用梳洗打扮的地步了。
陆夭赶到前厅的时候,哈伦正在研究墙上的字画,见她来了,于是问道。
“这个大意是什么意思?提醒你们后世子孙做人不能大意吗?”
“那是草书,顺应天意的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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