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宋义,全场百姓也傻了。
好家伙,困扰凉城十几年的敌军主帅,人家陆神医这才来几天啊,就不声不响给逮起来了,简直是神兵天降啊!
“说话啊,你想拿来邀功的阿古柏,是地上躺着这个么?”
陆夭语气懒洋洋的,但傻子都能听出来这其中的嘲讽。
宋义瞬间失去了主心骨,他本来想打阿古柏这张王牌借以保命的,结果陆夭却抢先一步封死了退路。
能不能给人一条活路啊,没事这么能干做什么!
“你要是不说话,我当你默认了。现在人我已经抓到手了,根本用不着你多此一举,你若是还有什么免死金牌就一次性拿出来吧。”陆夭看了眼悠悠转醒的阿古柏,“要没有,就准备认罪伏法吧。”
“等一下!”求生欲激发了宋义的潜能,他灵机一动,“我知道直接包抄禹城的秘密通道。”
本以为这话能吸引陆夭的注意力,结果人家看也不看他。
“就这?大家洗耳恭听等你半天,就这?”陆夭冷哼了下,“你那脑子是摆设吗?正主都在这儿了,我还需要你那点皮毛的军事机密?”
宋义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,都说绝望能催生恐惧,他越想越怕,当即爬过来想抱陆夭大腿。
宁王脸色顿时比锅底还黑,他伸手卷过陆夭的腰,把人揽到自己的安全范围内,然后一脚把人踢倒。
“宋县令纵子行凶,自己说该怎么办吧?”他出口的每个字都像淬了冰渣子,“知法犯法本王记得罪加一等,通敌叛国,至亲连坐最少也要流放吧?”
陆夭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极小声说道。
“还说你跟司寇不是一起学出来的,之前勘测脚印你懂,现在连律法你都懂。”
宁王强忍住磨牙的冲动,谁跟那种家伙一起学的啊。
“这点基本法则,是个皇亲国戚都应该知晓!”虽然他俩小时候确实是一起跟司大学士一起上的课。
陆夭若有所思点头,完全不顾吓得已经开始抽搐,并且找生母寻求安慰的宋义。
此时阿古柏已经彻底清醒过来,见如此场景,也对自己眼下的处境明白了个七八分。
“你想把我怎么样?”
“挂城墙,做风干腊肉。”
陆夭想都没想回了一句,她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对挂城墙这件事情免疫了,是个好现象,说明她在一点一点走出前世阴影。
阿古柏被她噎得脸色铁青。
“你不服?”陆夭作势又要伸脚,“我能踩到你心服口服。”
若不是在众人面前,宁王几乎要扶额了,陆小夭这是什么时候衍生的奇葩兴趣,怎么还没完没了呢?
幸好阿古柏是个识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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