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夭在密室听到脚步声,来不及细想。
她迅速打量两侧,闪身躲去了屏风后面的衣橱里,并将呼吸尽量放得轻缓,透过衣橱的细微缝隙往外看去。
只见宋义气喘吁吁跑进来,冲着床上那少女便问道。
“刚刚有没有看到个姑娘进来?十六七岁,生得极美。”
陆夭缓缓握紧了手指,她不知道对方愿不愿意替她撒谎。
床上的少女坐在陆夭视线的死角处,所以她看不清对方是不是给宋义使了眼色。
指尖触及荷包,那里面的麻醉针只有五支,是她失算了。
以为最多只有两个人,但现在幕后黑手尚未出现,屋里就已经有两个人了,要把麻醉针浪费在这种地方吗?
她强迫自己冷静思考。
宋义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,床上那姑娘是敌是友尚不清楚,所以这针绝不能贸然使用。
就听外面有个清脆的女声说道。
“我看见了。”
陆夭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,感觉自己危在旦夕,这时候只能期待谢知蕴能及时发现她留下的字条。
“你说的那姑娘,她从地道往禹城那个出口走了。”
宋义愣了下,像是忖度这话里的可信度,他沉吟片刻,转头往外走去。
待脚步声慢慢远去,陆夭自衣橱里走出来,她看向床榻上眼熟的少女。
“为什么帮我?”
那少女也看向陆夭,眉不化而黛,唇不点而朱,精致光洁的脸蛋带点不容侵犯的气势,那是她终其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。
“那天在七灵山那位公子,是你意中人吧?”
她出其不意开口,把陆夭问愣了。
那日在七灵山,追着谢知蕴给自己牵线说媒的,就是这位少女,陆夭当时还发现她染了时疫。
“你认出我来了?”陆夭有些惊讶,她那日穿的明明是男装。
“当日你把他强行拉走的时候,我就猜到你是个姑娘了。”
少女露出个苦涩的笑,能和有情人成眷属是这世上最难得的事情,她想努力守护这份美好,所以刚刚才对宋义撒了谎。
“你快些走吧,这条地道不长,他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现的。”
陆夭好容易才混进来,自然不可能一无所获离开,她仔细打量眼前的少女。
相较于前两天在七灵山初见的鲜活生动,现在这人仿佛被抽干了灵魂的枯萎花朵。
“他们是不是给你取血了。”陆夭突然开口,惊呆了对方。
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
陆夭顾不上回答,上前两步抓住少女的手,翻过手腕,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针眼。
她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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