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服。”
宁王果然上当,刚想辩驳几句,结果就有人回禀说宋县令到了。
陆夭本想回避,被宁王一把按住。
“没什么可避讳的,刚好替你出口恶气。”
宋县令被急急召来,原本还当是有什么紧急军情,结果进门还没来得及行礼,便听宁王冷哼了声。
“宋县令好大的官威,把儿子养成土霸王了!”
宋县令摸不着头脑,被说得懵了下。但他对宁王的行事作风颇为了解,知道硬杠绝没好下场,这时候立即跪下请罪显然是最好的方式。
“犬子宋义,平日深居简出,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王爷,还请指点一二。”
“深居简出?你怕不是对这个词有什么误解?”宁王嗤之以鼻,“当街调戏良家百姓,这该怎么说?”
宋县令愣了愣,良家妇女听过,这良家百姓是什么意思?
他知道儿子爱拈花惹草,因为也没惹出什么大事,再加上家中老夫人护短,所以口头教育了几次也就不了了之。
难不成是这次惹了大麻烦,撞到这位王爷手里了?
他登时有些心虚,又不免腹诽,王爷也太爱民如子了些,事无巨细都要亲力亲为,调戏个民女都要把他叫来申斥一番。
“这事的确是下官教子无方。”宋县令顿了顿,“主要是家里母亲溺爱孙辈,回去下官一定严加管教。”
“碍于长辈,不方便管教也无妨,本王替你管。”宁王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,“听说这凉城的少女失踪案陆陆续续闹了有半年了,还没破?”
连环少女失踪案上面一直盯得很死,奈何就是破不了案。
宋县令就是再傻也知道,这是警告,于是立刻磕头如捣蒜。
“下官不敢,下官不敢,今日回去就把那畜生打一顿。”
若是真落到这位冷面煞星手里,有没有命回来都不知道,还不如自己动手,至少可以放放水。
“那本王怎么知道你打没打呢?”
别说宋县令,就连旁听的陆夭都愣了下,难不成他的意思,还要跟着回去观摩吗?
这点癖好听上去可着实不大正常。
“那王爷的意思是?”
“你可以带到军营来打,本王替你盯着,若是你打不动,本王这儿有的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。”
宋县令闻言差点一屁股坐地上,这也太狠了吧。也是他儿子不争气,偏偏撞到这活阎王手里。
但宁王那脸色,显然不像是在开玩笑,他只得咬牙点头。
偏生宁王还不依不饶。
“我叫个将士跟你去,怕那么大的小伙子,万一挣扎起来,你这老父亲招架不住。”
宋县令腹诽,我真是谢谢你啊。
待人出了门,陆夭才开口问道。
“你有看人挨打的癖好?以前没发现啊。”
宁王笑而不答。
那宋义很快被拉来了,进门一眼看见宁王,当即反应过来他是那天在街上看见的人。
他双膝一软,直接跪在地上。
“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冲撞了王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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