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会玩阴的,有本事堂堂正正跟王爷打。”
“听说王爷今日又带伤上阵了。”
陆夭暗骂,他真是疯了,箭伤可大可小,会死人的。
她从门缝看了看外面那两个心不在焉的将士,暗暗道一声,对不住了。
“两位小哥,我昨日来的路上也中了毒烟,但恰好从宫里带了解药,吃了就好,这药还剩下一些,麻烦分给将士们吧。”
那二人看她活蹦乱跳,确实不像中毒的样子,于是半信半疑开了门。
“你说的是不是真的?”
说时迟那时快,陆夭趁二人开门的刹那,屏住呼吸,急急扔出一把麻醉粉。
饶是两位将士训练有素,也在片刻之内倒地,动弹不得。
“得罪了,这就是普通的麻药,要不了一个时辰就能自动解了。”
陆夭来不及解释许多,绕开两人,拔腿朝外面跑去。
驿馆不远处就是战场,从这里望过去,都能听见对方主将在叫阵。
“谢知蕴,昨日毒烟滋味如何?”阿古柏坐在高头大马上,“那一箭穿胸的滋味不好受吧。”
宁王那一箭其实在肩上,那话显然是夸大了伤情,但陆夭不知内情,心当即沉了下去。
不行,再这么下去,大楚只有坐以待毙的份儿。
陆夭顾不上许多,冲入一家药店,进门左顾右盼,发现角落有块牛黄,过去就搬。
老板急了,连忙出来阻拦。
“哎哎,你这小哥干嘛啊,大白天抢劫?”
陆夭伸手去摸钱袋,结果却发现钱袋不见了,想必是遗落在驿馆里了。
她伸手从腰间褪下块玉佩塞给老板。
“这个能抵你好几间铺子了,去把店里所有牛黄碾成粉末,快!”
老板被她的气势震慑,又看看手里温润的玉佩,不像是凡品,于是急忙照做。
“有滚水吗?”
“有。”
寻常中药铺都会备着大桶滚水,以备代客煎药时用。
陆夭将研磨好的那堆粉末迅速倒入一大桶滚水中,然后招呼老板。
“把这个拿到外面,找运水车灌上,然后到前线去喷洒。”
“那也太危险了啊!”老板摇头坚决表示不干,“万一也给我来个穿心透,我这还有一家老小等着养呢!”
陆夭无语,只得让老板把牛黄水帮她灌好。
“小哥,性命重要啊!别逞英雄。”老板好言相劝。
陆夭看向老板。
“你帮我把这几大罐牛黄水运送到城墙上,我出一千两银子。”陆夭从腰间掏出块牌子,“城里任意一家王记商号,均能兑换。”
王家即便在北疆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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