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我姐姐用了你们店里的软香膏,脸上起红疹不说,而且呼吸不畅,大夫来看了,说那药里居然有乌头!”她指着陆夭的脸,“今天你要不能给个说法,我就把你店砸了。”
“你不是已经砸了吗?”陆夭冷哼一声,吩咐掌柜道,“去报官,把皇城司的人也叫来。”
闹事的姑娘明显愣了一下,大概没想到她不顾念王妃身份,居然敢去报官。
“报就报,怕你不成?”对方虽然还嘴硬,但气势明显弱下去。
陆夭上下打量她,可以确定,绝对不是她的顾客,出入无忧居的非富即贵,这姑娘压根不在她熟识的范围内。
“你说令姐用了我的软香膏出了问题?敢问令姐府上是哪家?”
“怎么?你还想去报复?别以为自己是王妃就了不起!”
“我总得知道,东西是不是我铺子里出去的,才能负责吧?”陆夭冷笑,“别什么阿猫阿狗随便捡了瓶药,就说是我这里的,这屎盆子也扣得太容易了吧?”
“这个药膏,你敢说不是你们无忧居的?”
陆夭接过去看了看,确实是她铺子里的瓶子。
“你刚才说,令姐呼吸困难,大夫诊断是中了乌头的毒,你确定吗?”陆夭眼神灼灼地看向她。
“千真万确!”对方言之凿凿,“大夫说,这东西一点就能让人窒息,多了会送命的。”
陆夭点点头,并不回答,而是反问掌柜。
“咱们这瓶软香膏,卖多少银子?”
大掌柜恭恭敬敬地回答。
“一瓶五十两。”
陆夭又问。
“那乌头这种药材,在咱们无忧居什么价格?”
“每一钱要千两银子,而且不是随时有货。”掌柜的依然如实回答。
陆夭看向那位姑娘。
“也就是说,我把一钱要千两银子的贵重毒药,掺在五十两一瓶的药膏里卖给你姐姐?”
那姑娘一下子语塞起来。
围观群众有人听明白了意思,跟着打抱不平。
“就是,好没道理,人家王妃跟你姐姐无冤无仇,干嘛花这么多钱去害她?”
“说得没错,一千两银子一钱,药里掺的至少有一分吧,就是一百两,够普通人家过一年了!”
百姓们纷纷质疑,那姑娘明显开始紧张起来。
陆夭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。
“我记得软香膏每月只做一百瓶。”她回头看向掌柜的,“去把名单拿来,查查这瓶到底是卖给谁了。”
那姑娘一听有名单可查,立刻慌了,结结巴巴回复。
“我姐姐那瓶是别人送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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