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户人家嫡女要做主母,厨房事宜多少要知道些,但亲自去做的却是少之又少。
“会一些,尤其擅长牛肉面。”陆夭意味深长看了一眼薛夫人,“王爷偏爱这一口。”
她本意是想提醒昔日薛夫人对宁王的爱护之情,孰料薛夫人别过眼神,压根不理这个话茬儿。
陆夭心底深深叹口气,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酒过三巡,就听薛爵爷带领一干男亲属来给薛老太君敬酒,进门见老人家正在吃一只醉虾,吓了一跳。因为她之前已经足足几个月没有好好吃顿饭了,都是稀粥稀汤度日。
“母亲这是?”
“夭丫头给我扎了一针,我这胃口好多了,这顿寿酒吃得也痛快。”
短短半顿饭功夫,对陆夭的称呼就从王妃变成了夭丫头。
薛爵爷至孝,闻言感激涕零,深深冲陆夭施了一礼。
“王妃大恩大德,我必须敬您一杯!”
陆夭傻眼了,她哪儿会喝酒啊,于是下意识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宁王。
孰料,宁王竟然假装没看见。
陆夭有些纳闷,明明上次路师哥敬她酒的时候,那家伙还急三火四要挡酒。怎么今天换成薛爵爷敬酒,他就不管了呢?
就因为对方是他舅舅?那这亲属滤镜也未免太厚了吧?
陆夭低头看看面前这杯酒,不大的杯子,也就一口的量,而且有股很淡的果香味,大概是专为女眷们准备的。
陆夭接过来。
“不敢当爵爷的敬酒,我就借这杯表个态吧,薛老太君的病我会尽全力。”说毕,她将那杯酒一饮而尽。
谢文茵极有眼色立刻递上一块糖,陆夭抿在嘴里,趁机偷眼看宁王,发现他也正在看她,眼里有显而易见的笑意。
有了薛爵爷开头,后面二老爷自然不甘落后。
“王妃好魄力,我也来敬您一杯。”这位二老爷明显八面玲珑很多,“之前很多事,您受委屈啦。”
这话既挤兑了薛爵爷一家,又不动声色讨好了陆夭,伸手不打笑脸人,陆夭接过这杯也喝了。
“三嫂,你行不行啊?”谢文茵担忧地伏在她耳边问道,“这是舅舅家自己酿的酒,后劲不小。”
陆夭只觉两杯酒下肚,胃口暖暖的,倒没有什么头晕脑涨的情况。于是放心不少,出口也愈发豪爽起来。
“没事,这点酒算什么,我酒量可不是盖的。”
谢文茵闻言愈发担心,还说没事?这就已经开始说胡话了。
她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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