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谢文茵刚要起身替陆夭说话,就被一把拉住。
“真不巧,你刚刚跳湖晕倒错过了。我已经跟老太君说好,要替她治病。”
有一抹诧异从薛玉茹的眼中一闪而过,但她马上又恢复了平时端庄高雅的姿态。
“是吗?那可真是祖母的福气。”她伏在陆夭耳畔低声冷冷补充道,“我就等着看表嫂出丑了。”
陆夭比她姿态更高雅,甚至连压低声音都不屑,就当着全场所有人的面回应。
“那你怕是要失望了。”她好看的大眼睛里闪着志在必得的光,“治病救人,这是我的场子。”
话一说出口,陆夭心里压着的那块石头反倒落了地。
在要不要替薛老太君治病这件事情上,她其实一直是举棋不定的。薛玉茹这个低级的激将法,反倒是给她找了个台阶。
既然当众放了狠话,就干脆断了退路,剩下就是怎么救的问题了。
薛玉茹也没想到陆夭有如此魄力,在一众贵妇的叫好声里,她面带不屑地笑了笑。
“那就静候表嫂的佳音了。”
谢文茵拉拉陆夭的袖子,小声道。
“你行不行啊?臌胀之症可是连御医都束手无策的。”
陆夭轻哼了声。
“御医办不到的事情多了,连院判都看不出来太子侧妃假孕。”
谢文茵想想,似乎也有道理,当即拍拍陆夭的肩膀。
“那这事儿就靠你了!”
陆夭垮下肩膀,大意了。
大话吹出去了,想转圜都没有余地。
因为薛老太君之前晕倒了一次,所以寿宴开得晚了些,陆夭回后院的时候恰好遇上要去前厅的宁王,夫妻二人对视,彼此从对方脸上都读出了欲言又止。
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两人一起顿了顿。
“那你先说。”
“那你先说。”
宁王心虚地看向她。
“让你先说。”
“我刚刚在大庭广众之下,答应要替老太君治病。”陆夭语气带了点愧疚,“可我只有五成把握。”
宁王松了口气,原来只是这事儿。
“你要是想反悔,我去帮你跟她们推了。”
“你不怪我自作主张?”陆夭流露出三分惊讶,“万一治不好,宁王府可是要跟薛家交恶的。”
“外祖母的病,她自己心里早就有数,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,你别有压力。”宁王跟她并肩往前院走,“而且就算有个万一,也不必担心,舅舅那边我顶着。”
陆夭心里压着的那块大石头瞬间落了地,看看,这就是男人靠谱的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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