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亲表姐薛玉茹都玩不到一起去。
现在居然跟刚过门没多久的三嫂这么亲,薛老太君心里本能地高看了陆夭三分。
各自见礼之后,她一手一个拉住陆夭和谢文茵,一个灵动一个清丽,引得老太君打量个没完。
谢文茵习惯了,陆夭却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我三嫂好看吧?”谢文茵不遗余力吹捧着,“可着咱们整个都城,我就觉得她能配得上我三哥。”
薛老太君阅人无数,家里两任皇后,她自认看人极准,对着陆夭这张脸,确实也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“能让你三哥铁树开花的,自然也不会是一般人。”
“你不知道三哥多宠三嫂,每天早晚都黏着,要不是今天不方便进内宅,我都捞不着跟三嫂说私房话的机会。”
这一番话,名为炫耀,实则提醒,意思是告诉老太君,宁王夫妇之间,着实插不进薛玉茹这个人。
“还是头回见王妃,也没准备什么礼。”老太太褪下腕子上的暖玉镯,“这个收着,算是我替先皇后送的吧。”
见搬出了宁王的生母,陆夭不好推脱,只得收下,她大概也知道,这个举动是有点为之前薛玉茹所作所为赔不是的意思。
“这镯子自打我小时候外祖母就一直戴着,得有十几年了吧。”谢文茵在一旁故意凑趣儿,“难怪人家都说这心是偏的,你看,原本还说最喜欢我,见了三嫂,就把我丢到一边去了。”
“你从我这儿拿的还少吗!”老太君笑骂一句,“你三嫂头回见面,还好意思跟着争风吃醋。”
陆夭顺势递上礼物匣子。
“这是我自己做的丸药,都是平时用得上的,给老太君添福添寿。”
命妇圈子婚丧嫁娶送礼,几乎不会送入口之物,为的是避嫌。
以陆夭的身份,送尊观音像也便罢了,可她却拿了亲自做的药。
薛老太君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,以为长得漂亮是个花瓶,没想到还是个实诚孩子。
刚想说两句什么,就见有人通报说大夫人到了。
陆夭猜想应该是宁王口中那位对他有恩的舅母,于是急忙起身。
但见一位中年美妇走进来,相貌端庄,而且一看就是极正派的人。
薛夫人给老太君行礼后,本着对长辈的尊重,陆夭起身,准备给对方行了个规规矩矩的家礼。
孰料这位看似很好说话的夫人都没有正眼瞧她,而是径直对薛老太君道。
“今儿是难得的好日子,您看,能把玉茹放出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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