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商铺是我的,但看她踌躇满志的样子,话到嘴边改了口。
“那你努力吧,家里有一个赚钱的就够了,所以我后半辈子靠你养了。”
陆夭当仁不让点点头,斟酌了一下措辞又开口。
“我感觉你要是能不天天在这儿坐镇,咱们赚的还能更多。”
宁王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,知道这是变着法儿哄自己走,想想这几天确实有些过了,于是起身。
“晚上我来接你。”
送走了这尊大神,陆夭立刻把悄悄藏的药材拿出来。
“师姐你这是打算干吗?”月儿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,脆生生地问道,“这些药都哪儿来的,平时可不多见啊。”
“都是我私藏的,特意等他走了才拿出来。”陆夭纤指快速翻动药草,分门别类整理,“我打算亲自做一批药,当寿礼。”
“你就为这个把宁王轰走?”月儿登时沉浸在妻子瞒着丈夫默默做好事的感动里,谁知道下一个,她师姐就无情戳破了这个幻想。
“当然不是,我是嫌他妨碍我赚钱了。”
果然,钱比男人香啊。
月儿默默在心里记下了这一笔。
*
说到祝寿,太子东宫也在忙着寿礼的事情。
自从陆仁嘉被贬为侧妃之后,这就如同一个信号,东宫不说立刻门可罗雀,但往来的人明显少了很多。
这也让太子心情极其不好,薛家旗帜鲜明是站在宁王那边的,所以薛老太君的这场寿宴并没有让他提起多少兴趣。
“从私库里拿个玉佛或者观音像,送过去就是了。”
“是不是有些太寒酸了?到底是太子的外曾祖母。”陆仁嘉小心翼翼地开口,她自知犯了错,所以闭门思过的那天开始就夹着尾巴做人。
“怎么叫不寒酸?”太子发了火,“孤大张旗鼓地送礼,最后钱也是都落到皇叔口袋!他们薛家从一开始就没想让我当储君。”
“就因为这样,太子才更不能落人口实啊。”陆仁嘉从小在宅斗环境里长大,深谙舆论的重要性,“细想想,若是您备了厚礼去敌对一方的寿宴,既显得厚道,还能博个好名声。”
见太子表情有所松动,她再接再厉蛊惑道。
“而且你想,咱们被禁足这么久,也没个理由出去,祝寿可是个绝佳借口啊。”陆仁嘉意味深长笑笑,“皇上总不能拦着您尽孝道吧。”
太子恍然大悟,看陆仁嘉的眼神也缓和了不少。
“有道理啊。”太子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可行,“而且父皇对外曾祖母向来是尊敬有加的。”
“那我这就去准备份厚礼?”
“去,礼物越厚越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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