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隔壁那间无忧居呢,其实是我的铺子。”她满意地扫过众人惊讶的脸。”
“可那不是路神医开的吗?”人群里有人提出质疑。
“之前因为不好抛头露面,才让师哥坐诊。现在既然大家都知道,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”陆夭狡黠地眨眨眼,“以后大家找我,就去无忧居,我多半都在那边坐诊。每天前五位可以打七折,还有路神医亲自服务。”
药王在一旁小声嘀咕着:“那小子有什么了不起,放着现成的真佛不拜,真是没眼力见儿。”
陆夭忍住笑,继续脸不红气不喘地出卖着师哥的美色,搞得一众贵妇都心照不宣地笑了。
“那敢情好,每次去都是个小姑娘招待,我早想让路神医亲自服务一把了。”
“就是,那手,那腰,再加上那张脸,不看病光看他,我就能看一天。”
“包在我身上。”陆夭拍拍胸脯,“咱们说让他按摩就按摩,说让他熬药就熬药。”
“那我明天必定第一个到。”
“我们侍郎府就在隔壁,咱们看谁第一个!”
把一群金主哄得服服帖帖送出门,陆夭长长舒口气,冲掌柜的吩咐。
“去闫春楼叫一桌菜送过来吧,我们就在这吃。”
“您放心,知道您没吃饭,刚刚就去叫了。”
掌柜的刚想说我再去催催,忽然看见一旁的宁王,立刻认出来了。
“您不就是上次那位给夫人买香膏的客人吗?怎么样,夫人还满意吗?”
宁王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精彩。
“你认错人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,我小老儿经商三十余年,一双眼就没认错过一个顾客。尤其像您这种俊美无双的,可着咱都城,我只见过大理寺司大人的长相能跟您有一拼。”大掌柜眼见宁王脸色转黑,还不明所以,“我记得你买走了一盒豆蔻香,那盒豆蔻是珍品,而且是限量款。”
陆夭强忍住笑,从荷包里摸出一盒,递过去。
“是这个吗?”
掌柜的仔细地辨认了一下。
“没错,这上面还有编号呢,009,这个系列的最后一盒。”
陆夭看向宁王。
“买给夫人的啊。”她故意使坏,意味深长地拉长音儿,“我怎么记得有人说,是买给孙嬷嬷的生辰礼呢?”
一旁站着的孙嬷嬷立刻撇清。
“那可冤枉死奴才了,从小到大我照顾王爷足有快二十年,就没收过一份儿生辰礼。”像是故意要给宁王拆台一样,孙嬷嬷还专门补充,“今年好容易说要给我一份,到现在还没见着影子呢。”
宁王被挤兑得索性破罐子破摔。
“东西是随便买的,况且你当时也从我手里顺走了,差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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