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王话说出口自己先傻了,这不等于是变相承认自己有这种想法吗?
陆夭也被宁王突如其来这句话给问愣了。
事实上从大理寺牢狱出来之后,两人根本就没有说过几句像样的话。
“王爷刚刚说什么?”陆夭面色有些不豫,“劳烦想好了再说一次。”
本来是没过脑子的话,被陆夭这么一怼,宁王反而淡定了。
“本王是问你,天天府里看不到人。却跟别的男人孤男寡女泡在医馆里,是不是想和离?”
陆夭被气得几乎要笑出来。
合着之前莫名其妙冷战的人是她?无缘无故拒人千里之外的也是她?
“王爷是这么觉得的?我天天泡在野男人的医馆里?”
宁王想说我不是我没有,我只是问问,可话到嘴边却变了味儿。
“不是我觉得,而是事实。”
陆夭脸色变了,她深呼吸一口气,眼神直视宁王。
“第一,那家医馆是我开的,路神医不过是替我坐诊。第二,路子都是我师哥,不是什么野男人。最后,从来没有孤男寡女,小师妹每次也在。”陆夭几乎是一字一顿,“这些事我只会解释这一次。如果王爷觉得被戴了绿帽,那就和离吧。”
这两个字一出口,陆夭心里反而轻松了。
确实,最多不过就是和离,这一世自己不是没努力过,至少不遗憾。
相对陆夭的淡定,宁王心里却翻江倒海,他自恃不需要爱情。
这些年不是没有年轻貌美家世好的名门闺秀示好,至少薛家就有个守望门寡的一直在等他松口。
所以从那晚在宫里萌生想吻陆夭的那一刻,所有事情都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。
他自我审视过,也试图远离过,一直觉得夺位这条路道阻且长,不想把无辜的小姑娘卷入其中。
尤其在皇后出其不意将她打入大牢之后,更是坚定了这份信念。远离他,就远离危险。
可当陆夭真的正经说出“和离”两个字之后,他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并不想,甚至有些抗拒。
“你知道本王的名讳吗?”
陆夭被这神来之笔搞得有些迷茫,但还是点点头。
“王爷讳安然,字知蕴。”
上辈子她几乎没叫过这个名字,还是从太子咬牙切齿的怒骂里才获悉了宁王的全名。
“你以后也可以这么叫。”
“什么?”陆夭惊讶的声音都拐了弯,“我可以叫什么?”
“叫本王的字。”宁王别扭地把头转向窗外,“夫妻之间老是这么客气也不像话。”
马车此时刚好停下,外面传来王管家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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