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办法?”
“去,去听音阁把宁王妃叫来,就说本宫有事相请。”皇后从妆台拿过一块令牌,“记得避开七公主,别让她碍事。宁王妃若不来,就用本宫的凤令,务必把她请来。”
内侍总管应声而去。
“母后召她来干什么呢?”陆仁嘉有些不解,当务之急不是该先救太子吗?
“她既然敢把事情做绝,就得做好承担本宫怒气准备,不是比狠吗?那就看看谁更狠!”皇后卸了簪环,躺在床上,“本宫突发急病,宁王妃自愿给本宫侍疾,对吧,太子妃娘娘。”
陆仁嘉从皇后这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里读出了阴谋的味道,于是跟着点点头。
陆夭是在从听音阁回府的路上被皇后的内侍总管拦住的。
“宁王妃,又见面了,果然是山水有相逢。”内侍总管笑盈盈地拿出皇后的那块凤令,“皇后传召,这一次您就是有太后的令牌,也得跟奴才走一趟了。”
陆夭暗暗懊恼自己大意了,皇后看来是狗急跳墙,预备撕破脸了。
“总管说笑了,我跟您走一趟就是了,不过有点东西得先给七公主送一趟,送完我直接过去。”
陆夭说完就想溜,孰料内侍总管早有准备,一把擒住她。
“宁王妃得罪了,皇后有令,让您即刻过去,有什么东西,等下我替您跑一趟。”
陆夭情知这次十有八九躲不过,内侍总管显然是有功夫底子在身上的,他上来就擒住陆夭的几处大穴,搞得她想自救都不能。
一路拉拉扯扯到了未央宫,刚一进门,就被强制按在地上。
“皇后抱恙,宁王妃侍疾,故意疏失,致皇后凤体有损。”内侍总管一字一句拖长音,念着原本就筹划好的台词,“按照后宫律例,杖责二十!”
在后宫,只有谋害皇嗣这种重罪才会杖责。
“皇后师出无名,本王妃不服!”陆夭挣扎着,“压根没人通知我侍疾的事,至于疏失更是子虚乌有!皇后凤体哪里有损,我负责治好就是了。”
皇后从床上一步一步走到陆夭面前,居高临下打量她。
“宁王妃怕是没有搞清楚,在这大楚的后宫,本宫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皇后蹲下身子,在她耳边压低声音,“如果觉得把太子扳倒就能动摇本宫的地位,那你就大错特错了。”
“皇后就是这么做一宫之主的?”陆夭倔强抬起头,“我若从未央宫挨了20板子出去,你想好怎么跟太后和宁王府交代了吗?”
话未说完,一巴掌便重重落在脸上,陆夭只觉得耳朵嗡嗡嗡地响,半边脸颊麻木了半天,才后知后觉感觉到痛,可见这巴掌有多重。
“给本宫狠狠地打,这二十杖谁若敢手下留情,就跟宁王妃一起去受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