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矮大半个头的薛玉茹,“还有,这种逾矩的话以后别再提了。”
谢文茵跟着陆夭出了跨院,心里有些打鼓,刚想问两句,但见婉贵嫔迎面走来。
她跟薛玉茹在闺中便是手帕交,估计是来看她的,见陆夭从里面出来,心下于是明白了几分。
“宁王妃怎么脸色不大好,想必是见过玉茹了?”
陆夭懒得理会这种拙劣的挑衅,连眼神都没给一个就径直往前走。但婉贵嫔显然不肯就此罢手,她近来盛宠,又怀了龙嗣,气焰愈发嚣张。
“也难怪,玉茹跟宁王是青梅竹马,本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。要不是造化弄人,现在宁王妃可能已经另有其人了。哎,你说,要这么算,您是不是就要做侧妃了呢?”婉贵嫔观察着陆夭的神色,继续挑衅,“哎呀,瞧我真是不会说话,王妃是妻侧妃是妾,呸呸呸。还望王妃别介意,最近怀孕,总是迷迷糊糊的。”
本来这一串自说自话,陆夭是可以当没听见的,可她越想心情越不好,偏生婉贵嫔就撞枪口了。
“贵嫔不也是妾吗?”陆夭沉了脸,一针见血,“而且请贵嫔慎言,本王妃是皇上赐婚才嫁入宁王府的,也有太后亲自给的宝册金印,贵嫔刚才字字句句影射我这王妃名不正言不顺,莫非是觉得皇上和太后的决断是错的?”
婉贵嫔吓了一跳,她没想到陆夭会真的搬出皇帝和太后来压她,偏生陆夭说得句句在理,她又反抗不得。
“不过是闺阁玩笑,王妃何必当真?”婉贵嫔冷笑了下,“别把在玉茹那里受的气撒在别人身上才好。”
“本王妃从不喜欢开玩笑。”陆夭面容严肃,“婉贵嫔加了封号也不过是正二品,本王妃不巧是正一品。按理说,刚刚见面,是不是该向本宫行个礼呢?”
婉贵嫔面色大变,因为怀孕,连皇后都免了她的晨昏定省,陆夭此举明显是要较真儿。
“陆夭,你怎么敢!”
“怎么?婉贵嫔不愿意?”陆夭拉了拉披风,“无妨,等下用膳的时候,让皇后评评理。若是这后宫,低阶看见高阶都不用行礼,那以后我也不必跟皇后行礼了。”
这话过于大胆,别说婉贵嫔倒吸一口凉气,连谢文茵都变了脸色。
眼看陆夭强硬,婉贵嫔只得心不甘情不愿行了个礼,然后咬牙切齿走了。
待她走后,谢文茵压低声音道。
“隔墙有耳,你刚刚胆子也太大了,要是这话传到皇后耳朵里……”
“就是不传到她耳朵里,难道皇后还能给我几分好脸色不成?”陆夭似是怕冷,将帷帽也戴上了,“横竖都是死对头,何必委屈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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