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大白天门窗紧闭,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。
太子赤膊靠在床头,满脸餍足的神情,没想到太子妃容貌虽然不及陆夭,但在这方面却很出挑。
“太子妃答应孤的事情,可别忘了。”
陆仁嘉平躺在床的外侧,两眼望着床顶的帷帐,听到太子说话,才懒洋洋起身,中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,露出肚兜,但她浑不在意。
太子眼都看直了。
“太子放心,我答应的事情不会食言。”
“你有什么好办法?”太子搂住陆仁嘉的肩膀,“可别让孤空欢喜一场。”
“过几日皇帝要带后宫去法源寺给太后寿诞祈福,到时候我会安排好一切。”陆仁嘉把脸埋在太子怀里,面无表情,“太子只管坐享美人就是了。”
*
宁王府
这一晚跟宁王谈话不欢而散对陆夭打击极大,再加上情药的后劲,她足足卧床闭门休息了好几天。
谢文茵来探望她,断断续续讲了些后面的事情。据说钦天监掌印得知此事后来王府下跪求情,直接吃了闭门羹。
“你不知道三哥有多护着你!”谢文茵惟妙惟肖地模仿,仿佛她就在现场一样,“敢动本王的王妃,要么辞官,要么休妻。”
陆夭未置可否,谢文茵口中的宁王和在她面前的宁王简直判若两人。
“那后来呢?”陆夭咽下一口极苦的药,哪怕加了甘草还是苦到难以下咽,“他选了什么?”
“自然是休妻啊。”谢文茵递给她一块蜜饯,“家里还有三个孩子未曾婚娶,有个下大狱的娘怎么说亲?”
陆夭点点头,男子趋利避害是天性,等事情平息再娶填房就是,而被休的原配则很快就会被遗忘。
“宰相府的管家呢?也一并下狱了?”
“可不,你都想象不到,原来这两人早年就认识。”谢文茵暧昧地眨眨眼,“老相好了,不然堂堂一府管家,能为她这么拼命?”
陆夭知道掌印夫人对她,绝不是想替堂妹报仇这么简单,以她夫妻和睦儿女双全的现状来看,一定是有人威胁或利诱她,否则谁会放弃现世安好,去铤而走险呢?
“你说他们为什么要往死里害你?”
谢文茵出身皇家,自然深谙各种阴私,这种无缘无故的陷害往往背后都有见不得光的理由。
“说是替当初三司会审那桩案子的苦主报复我,那人是她堂妹。”
谢文茵嗤之以鼻:“怎么可能,换成我,别说堂妹,亲姐妹都犯不上这么去冒险。”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陆夭靠在床头,轻轻叹口气,“而且我总觉得,幕后黑手肯定还有后招。”
“怕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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