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玩的?”
“怎么是作弊呢!”谢文茵不干了,“他有本事他也把我三嫂的箭打掉啊,事先又没说一定要投到自己的壶里。再说,一个大男人,臂力还不如个小姑娘,怎么好意思!”
陆夭因为谢文茵这句脱口而出的“三嫂”暗暗弯了唇角。
喽啰们一时也接不上话,魏明轩定了定神,刚才那一箭他用了七成力,居然被个小姑娘轻易打掉,这份打击比输了比赛更丢人。
“我们再比一次!”
陆夭沉下脸,刚刚还觉得他这人有几分担当,没想到这就开始耍赖皮了!
“早知道魏公子输不起,也就不用比这一局了。”
魏明轩大概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点小人,急急忙忙解释。
“我没有耍赖的意思,等下无论输赢,我都放你们走。”
“那就更没有比的必要了。”
魏明轩不好意思挠挠头。
“我这些年跟人比投壶从来没输过,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输的。”说完又找补一句,“你放心,就算你刚刚那一箭是侥幸,等下比完我也放你走。”
谢文茵急了,这不就是耍无赖嘛。
“横竖都要放我们走,那我三嫂有什么理由跟你再比。”她不屑地冷哼,“技不如人就回去多练练,再比一百局也是输,何苦!”
陆夭心底暗笑,这话还真不是吹牛。
她这一手投壶的技术是前世宁王亲自教的,因为常年在深宫陪太后,女眷们难免找些消遣,通常也不敢赌银子,就赌喝酒。陆夭酒量奇差,每每吐得昏天黑地,为让她防身,宁王可是狠下功夫让她练过一阵子。
魏明轩技术再好,也不是专攻这一项的,加上没有防备,输了也情有可原。
“就再比一箭,求你了,真的。”魏明轩像个大狗般猛摇尾巴,满脸乞求神色。
陆夭无奈叹口气,心知再这么纠缠下去也走不了,她还得带着谢文茵去找司寇,于是点点头。
“那就一箭定胜负。”
魏明轩立刻喜笑颜开,不住点头,急三火四把刚刚壶里的箭矢都倒出去,又捡起两根一样的箭,掂了掂重量差不多,将其中一支递给陆夭。
谢文茵自动自发在旁边当起了裁判。
“三!”
陆夭瞄准。
“二!”
陆夭力沉手腕。
“一!”
箭还未出手,只听旁边“咚”地一声巨响,魏明轩直直倒在地上。
周围人都愣了,玩个游戏而已,这怎么还死过去了?
陆夭一个箭步跨上去,把手搭在魏明轩脉上,随即皱眉。
“是过度紧张诱发的胸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