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清清白白只是查案,就是真在秦楼楚馆有了相好的,我们也绝不为难,大不了退还庚帖。”
鸨母摆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。
“恕我得罪了,二位还是找个地方等吧。”
陆夭遗憾地叹口气,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快速用银针刺入鸨母手臂,鸨母登时疼得浑身抽搐起来。
“都给过你机会了,放我们进去不就得了,还免受皮肉之苦。”
鸨母试图自己去拔针,但她发现另一只手臂压根动不了。
“别费劲了,你要是在我的针底下还能动,我把头拧下来给你。”陆夭慵懒地拈起另一根针,“要么放我们进去,要么再挨一针,自己选吧。”
鸨母权衡之下不敢造次,愤愤地让开,陆夭顺势拉着谢文茵溜进去。
一进门是两出两进的院落,背后便是有名的苏淮河,此时河上华灯初上,画舫条条,歌舞升平。
陆夭心急火燎四处张望,视线突然定格,谢文茵循着她的视线看去,但见不远处有个翩翩少年郎。
唇红齿白桃花面,眼尾一点朱砂痣,宛若不食烟火的仙君,却不是司寇。
“那不是三哥吗?”谢文茵激动得差点破音,真是始料未及,没想到三哥那么不近女色的一个人,居然也会出入风月场所。
她小心翼翼地去看陆夭的脸色,却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不悦的神情。
“你不生气?”
陆夭勉强将惊艳的目光从宁王身上收回来。
“生气什么?”
谢文茵自幼在宫闱长大,听多了正室弹压小妾的纷争故事,像陆夭这种撞见丈夫逛青楼还若无其事的还真是头一遭,她不免从心底高看了一眼这位三嫂。
陆夭倒是没想那么多,她满心满眼都是一袭雪衣的宁王。前世他多着玄色或紫色,贵气有余却压迫感十足,像这样白衣翩翩的佳公子模样着实生平罕见。
思及至此,陆夭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,然后赶在宁王没发现她之前,赶紧拉着谢文茵逃离现场。
说来宁王也是冤枉,本来听了王管家的话,要赶去大理寺亲自把宁王妃带回来的。却在路上得到密报,之前在夜市刺杀他的漏网之鱼有了下落,而这批人之前目标似乎是瞄准陆夭的。
两相权衡之下,宁王只能先赶赴燕玺楼处理刺客。
至于他为什么换了身浅色衣衫,打扮得跟求偶孔雀一般,便不得而知了。
王管家不知道,也不敢问。
“听说大理寺也得到了线报,司大人立刻就过来了,现在骊娘正在跟他周旋。”
“司云麓眼里不揉沙子,这点事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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